身态语言入门(doc66)-经营管理(编辑修改稿)内容摘要:

富的身态语言。 最精彩的要算是理发店里的一幕。 卓别林饰演希特勒,欧凯饰演墨索里尼。 他们俩人同在一家理发店里修面。 镜头的重点,放在他们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如何来强调自己是最高统帅。 当时他们都仰脸躺在理发椅里,脸上涂满了肥皂泡沫,无法用脸部的表情来显示自己。 这时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互相比高低,那就是控制理发椅的高度。 那两座理发椅是可以上下调整的,谁的椅子升得高,谁就获胜。 于是“希特勒”和“墨索里尼”就在镜 头前想方设法把自己的座椅升得比对方高。 在篮球比赛时,我们常常也可以看到这样的情况:当一方的教练请求暂停比赛,向他的队员们面授机宜的时候,那些长得比教练高大得多的篮球队员会弯下腰,低下头,甚至半蹲下身子,听他们的教练讲话。 这是他们表示出对教练的权威的信服和尊重。 这样的例子在日常生活中俯拾皆是,简直是举不胜举。 所以凡是在别人面前拍马溜须者,必定会无意中降低自己身子的高度,而采取低头哈腰、卑躬屈膝的姿态。 中国的成语“奴颜婢膝”就说明了这一点。 在优越和从属的关系中,还有一些姿态非常流行。 一个人的优越感可以从 两个人一碰面,互相握手致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 当有人牢牢地握住你的手,并且翻过来使他的手掌直接压在你的手上,他就是企图在身体上统辖你。 当有人把自己的手掌心向上,伸到你的面前,那就是他表示愿意接受从属的角色。 有的人在初次和你见面的时候,一边握着手寒暄着,一边用目光直视着你。 这是他意欲用目光的侵入,来压迫对方的情绪,或由上往下地卑视对方。 换句话说,这是他想处于比对方更优越的地位的一种表现。 在西方国家中,做父亲的在家中常坐在椭圆形桌子或长方桌子两头的位置上,因为它是第一个位置,象征着权威。 在中国,长辈总是坐在八仙 桌的上首,俗称“朝南坐”。 也同此理。 在家庭的餐桌上,我们可以从坐的次序分辨出家庭的组成情况;同样,如果一群人坐在会议桌旁开会,领袖人物一定自动地坐在公认为首位的位置上,同时,我们可以从其他人坐的位置离领袖人物位置的远近距离上,判断出他的地位的高低或与领袖人物的亲疏关系。 对立的双方,必定相对而坐;心存异议的人,十有八九坐在较远的地方。 还有的人,喜欢拉出半截办公桌的抽屉,把脚搁在抽屉上,甚至还有爱把脚搁在桌面上的。 他的这种姿态,表示着自己地位的优越,他会毫无顾忌地用这种姿态,向下属发号施令,但是,一旦面对着他 的上级,他马上又会把搁在抽屉上的或桌面上的脚放下来。 那些在会议上,站起来发表意见的人,内心必定有一种优越感,认为自己的意见是举足轻重的。 而坐着听他发言的人,坐的距离越是离站着发言的人近,他就越是感到讨厌或不安,而会议的主持者,往往会用手势叫他坐下来发言。 所以说, 私人的空间观念是立体的,它不但包括了领域的大小距离,也包含着领域的高度。 弗洛伊德很了解人需要个人空间这一点,所以他在自己开的诊所里,做了适当的安排。 通常他让病人躺在长椅上,自己则坐在病人所看不见的地方。 这样,病人才不会产生个人空间被破坏的感觉,能 较为轻松地回答医生的询问。 警察局或检察院的预审员也明白这个道理,把它应用在审问犯人上。 西方有本关于审讯犯人以及促使他们招供的教科书上建议: 审问犯人时,审问者应坐近嫌疑犯,而且中间不要有东西阻隔,因为任何障碍物都会使你面前的受审者,获得某种程度的安慰和信心。 这本书还建议审问者,在开始审问时,他的椅子可以放在离犯人较远的距离,以后随着审问的进度而移近,直到审问者和犯人的膝盖接触的程度为止。 膝盖和膝盖的接触,有利于对方说出实情,所以中国历来有“促膝谈心”的说法。 审讯者用身体侵扰一个人的领域,他在审讯时不断地向 犯人的空间进逼, 实践证明这样做可以使犯人失去坚持到底的决心。 当一个人的领域变得脆弱或被侵犯时,他的自信也将变得脆弱。 学生时代,每当考试时,如果 监考老师走到你身边站下,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 ,脑子仿佛一下子变得迟钝了,简直不知道怎么做题好。 一个女同学说,有一次监考老师走到她身后的空座位上坐了下来,害得她一直心神不定,以致写错了答案。 当时,她忍不住想回过头去,冲着监考老师大喊一声:“请你离开,别影响我的考试 !” 事实上,父母在责骂孩子时,也总是采用把身体倾到孩子面前的做法,来表明他们间的关系,用以加强 父母对孩子的权力感。 国外有许多学者试验着 从领域的幅度和私有空间被侵犯时所做出的反应来分析判断一个人的个性。 威廉斯在他的硕士论文中指出,个性内向的人在与别人谈话时的距离,要比外向的人远些。 一个胆小畏缩的人在领域上,则需要比别人更大的藩篱来作为安全的保证。 雷波博士在他的博士论文中,提到了他做的一些实验,其结果和威廉斯的硕士论文中的观点大致相同。 雷波博士先给一群学生做性向测验,以确定他们的性格是内向的,还是外向的,然后,他把他们带到一间办公室里,向他们谈学习的成绩。 雷波博士用三种不同的谈话方式对待学生们。 对一 部分人他竭力夸奖,说他们的功课很不错;而对另一部分人却严厉批评,指责他们学习成绩差;对其余的人他既不批评也不表扬,只是泛泛地问一下他们对学习有什么意见。 研究的结果显示,被夸奖的学生离他坐得很近,被批评者则坐得远远的,其余的人坐在这两者之间,与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在相同的情况下,性格内向的以及焦虑不安的学生坐得比性格外向的学生远些。 为了了解人们在自己的空间被侵犯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美国加州大学心理系的教授兼主任索默博士,在加州近郊的一所医院里做了实验。 他在那里穿起了象征着医生权威的白大褂,然后有系统地侵犯 病人的私有空间。 他故意和他们同坐一条长椅子,插入他们的谈话,把他们逼得离开他们的座位。 通过他和助手们的观察所得,索默博士找出了一个人的私有领域被侵犯时,每人所惯用的身态语言的全部范围。 他们被入侵者逼得身体后退或者干脆离开之前,还有一连串的预备信号,诸如:摇摆身体、晃脚,或用脚不断地踏地。 这只是最初的紧张信号,它们像在说:“你靠得太近了,你在这儿使我感到不舒服。 ”其次的一连串身态语言的信号是:闭上眼睛,把下巴缩到胸前,以及耸动肩膀。 这些动作都在强烈地表明:“走开点。 我不要你在这儿,你正在侵犯我。 ” 炎 热的夏天,窗外蝉声鸣噪,阅览室里的气氛却非常的宁静。 从天花板上悬下来的吊扇“呼呼”作响。 你会意外地发现,有许多读者坐在远离电风扇的地方,一边擦着汗,或一边摇着手中的折扇,一边看着书。 难道是吊扇下的座位都坐满了不,阅览室中相当空旷,虽然坐在吊扇下的读者较多,但他们之间却有不少空座位间隔着。 环视四周,几乎每个读者之间都有一定的间隔,除了一眼就能看出关系异常亲密的男女青年以外,人人都把自己置于独处的环境之中。 如果你做一些侵入别人领域的尝试:无论坐到一个读者紧挨着的位置上去,还是故意坐在他人的对面,你都会发 现,人们对于这种侵扰并没有一致的反应。 他们的身态语言发出了各种不同的防卫性的信号:有的改变了坐姿,把搁着的脚放了下来;有的把身子朝外侧转;有的用靠近的那只手托住面颊,以胳膊肘当障碍;有的客气地把座椅往一边移动了一下;有的把书包放在两人的中间,以此作樊篱;有的则不安地抖动起脚来„„只有一个埋头演算着习题的男子,似乎没有感到侵入。 那么,你可以进一步,故意不时地抬起头来凝视着他,用目光来压迫他,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嘴里咕哝了一声,起身另换了个座位。 在你侵入的十几位读者中,你会发现,他们都用身态语言对你的过分接近发出 不满和不安的信号。 当你故意不理睬他们的信号时,有些读者宁愿离开位于电风扇下的好座位而换到其他的地方去。 只有极少数人会开口说,请你坐远点。 显然,不同的身态语言的表达,正是内含的不同性格的反映。 还有一点, 地位不是永远属于个人的东西,随着这个人物所处的社会场所的不同,他的优越性和权威性会产生不同的变化。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吧。 某人在公司里是经理,他的权威性和私人空间是绝对不允许被侵犯的。 可是一旦换了个场合,回到家中,他的权威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公司时,他是个性格急躁、固执的人,可是到了家里,性格却 又柔顺得像只绵羊。 莫非不同的空间,真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 有位在东京担任某经济杂志总编辑的人,告诉石川弘义教授说:“我有个朋友,早年在东京帝国大学任教,常来我家聊天。 当年他并不崇拜所谓的权威主义。 但是,当他进入帝国大学的研究室从事研究工作之后,却摇身一变,变成了以前他心目中所讨厌的权威性人物,摆出一副趾高气扬、洋洋得意的卑鄙相。 ”为什么地位的改变,所处场合的不同,会使一个人判若两人呢 ? 其实,与其说是性格改变,不如说是因为在不同的场合中社会性的标签不同而已,他由此而使自己的身份更适应于该场合。 所以人与人之间所相处的关系,往往要根据该人处于什么样的场合之中,才能确定彼此间应有的距离。 两个地位悬殊的莫逆之交,在私下场合中,可处于亲密性距离之中;可是一到大庭广众之中,如果仍保持这个距离,地位低的一方便会被人认为是失礼了。 任职于美国纽约精神病研究所的金瑟博士, 曾在美国联邦罪犯医疗中心工作过。 那时,他就发表了一系列关于侦察罪犯、预测和对付暴力方面的理论研究。 他早年研究动物时,留意到动物总是用暴力来作为它的私有空间被侵犯时的反应。 那么,那些因暴力行动而被捕入狱的罪犯们,是否亦和空间领域的侵犯有关 呢 ? 金瑟博士调查研究了不少暴力犯罪分子,发现他们即使进了牢房,还时常和同狱的犯人争斗,尽管这样做的结果会把他们关进与众隔离的小号子里去。 这些人常常因为自己会冒起无名之火而感到困惑,他们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动不动就向他人动武。 难道这些人需要有更大的,绝对属于自己的空间,才能自我控制吗 ? 金瑟博士逐一地询问了那些罪犯。 他们对自己向别人使用暴力的理由,所答几乎完全相同:“那人在我的周围捣乱。 ”仿佛他们使用暴力,只是防卫行动。 但经过调查后发觉,那人根本就没有对他做什么越轨的举动,只是太接近了他而已。 经过多次的实验,金瑟博士发现,每个人都有他的一定的身体防区,这防区领域的大小因人而异,金瑟博士称之为“身体缓冲地带”。 他说,凡是有过暴力行为的人和没有暴力行为的人相比,前者的“身体缓冲地带”的距离要比后者大四倍。 当他人跟这种人靠得太近时,他们就会误以为侵入者会“冲过来”或“闯进来”攻击自己,所以立刻就主动地用武力进行反击。 其实,侵入者往往是无意或无辜的。 就整个被侵犯的问题而言, 中间尚有一个明显的两性关系存在。 一个女子走进一个男子的领域时,所接收到的身态语言信号,与她闯入另一个女子的空间领域时 ,完全不一样。 男人对女人的侵入,比较不在意,容易接受。 反之,如果一个男子侵入他的领域,则将引起他的戒备、不安,甚至毅然决然地反击。 侵入者在进入别人的领域时,他所发出的身态语言往往是这样的:“我并不把你当做一个人来看待,所以我无视你的存在。 因此我可以靠近你,你也不会介意。 ” 在拥挤的公共汽车上,也是这样,虽然大家紧挤在一起,但互相都认对方为“非人”,便都能心安理得,否则,完全陌生的人处在如此亲密的距离中;是会感到万分为难的。 但你不能用目光凝视对方,这会使他感到你觉得他的存在,而将“非人”的感觉破 坏无遗,必然引起他的反感。 反之,如果车厢里并不拥挤,而你却视他为“非人”,过分地贴近他,他会为此而深感不快,性格内向的人会避开你,性格外向的人会毅然反击,与你发生一场争吵。 索默博士认为,一件东西,一个“非人”,就跟一棵树、一张椅子一样,不会侵犯别人的私人空间。 因此,他认为侵犯一个“非人”的个人空间,是不会发生什么纠纷的。 索默博士举了一些例子:护士和医生在病床边谈病人的情况;白人老爷当着黑人奴仆的面大谈种族歧视问题;清洁工不敲门就闯入办公室清理废纸篓等等。 但是,必须注意, 视对方为“非人”只有在 特定的环境和条件下才能成立。 比如,在拥挤的商场里,公共汽车上,或者是权威人物和非权威人物之间。 这里所指的“权威人物”并非单就地位的高低而言,亦包括各自的职责权力,如清洁工、海关检查人员和医生等,为执行、完成自己的工作任务,而可视对方为“非人”。 不然的话,对方就会觉得你是在无礼地侵入他人的领域。 所以我们如何感受侵扰和对侵扰做出自己的反应,包含了索默博士所说的一些“礼貌的认可”。 我们常常说,要“礼貌待人”。 “礼貌”这两个字,就是建筑在尊重他人领域的基础上的。 我们往往视那些尊重他人的私有空间、不轻易侵扰他 人领域的人,为讲礼貌的人;反之,那些无视他人的私有空间、常常侵扰他人的人为不懂礼貌的家伙。 对师长讲礼貌,用鞠躬的方式降低自己身体的高度。 与他人之间,一旦发生了身体的触碰,例如踩到了他的脚,撞着了他的身体,便会赶紧避开,用身姿发出一组歉意的信号,或在口头上宣称“对不起”来表示我们的礼貌。 在听人讲话时,我们.会用错开直视的目光,来表示对对方的尊重,体现出彬彬有礼的风度。 在进入他人的家或其他的房间时,我们会用敲门、按电铃的方式通知主人,得到允许后,才进入他的私人领域。 这处处都在表现着“礼貌”两字。 根据索默 博士的有关保卫个人空间的说法,牵涉到一个人如何选择正确的身态语言信号。 倘若你坐在一张没有旁人的空桌子上,又不欢迎后来的他人跟你同桌,你用什么身态语言来表达你的意思 ?索默博士在一篇论文中指出,想独占一张桌子,通常可以采用两种方法。 一、你可以找张离人较远,较不引人注意的桌子;二、你可以用衣服、包等物件想办法占据整个桌面。 第一种方法是比较消极的,你的身态语言发出的是这样的信号:“我找了个处于角落的位置,是希望别人不要来打扰我,请你们去找别的桌子坐吧。 ” 第二种占据整个桌面的方法具有攻击性。 这种人通常 会坐在桌子的中间位置,意思说:“走开,不许来打扰我。 ”从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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