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头号操盘手回忆录(doc166)-经营管理(编辑修改稿)内容摘要:

公司的场内经纪人去执行,价格可能更低了。 在我看到成交回报单以前,我不知道我到底会以什么价格卖出 1000 股。 我在对赌行里做这样的交易,能稳赚 3000 美元,而 在股票交易所里一分钱也赚不到。 在 AR 富勒顿公司里,行情收报机传来的价格总是比交易所里的交易价格慢得多。 我仍然采用过去的方法做买卖,我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更有甚者,做大手买卖的时候,我的卖单会在交易所里压低市价。 而在对赌行里我却不考虑这个问题。 我在纽约的交易亏损累累,因为游戏规则完全和过去不同了。 我亏钱并不是因我转到纽约合法的经纪公司里做合法的交易,而是源于我对现况的无知。 从前说我分析行情的技巧很高,但这一点根本救不了我。 如果我是一名场内交易员,在交易所里直接做交易,也 许我能赚不少钱。 总之,我并没有完全了解股票投机的精髓,我只是掌握了一部分,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 它过去对我一直非常有价值。 但是,在我掌握了这些交易技巧之后,仍然亏钱,那么,那些毫无经验的 新手又有什么机会获胜呢 ? 14 不久,我就发现我的方法出了 毛病,但我不能确定究竟是什么毛病, 有时候,我的买卖系统很 有效,而有时却突然接二连三受打击。 请记住,我只有22 岁,并不是我太迷信自己而不愿意去找出自己错在哪里,而是在那样的年纪,谁都懂不了多少。 交易厅里的人对我都很好,因此我不能自己想做多少就做多少,而是要照顾到他们的保证金额度,老 AR 富勒顿和商行的其它人对我都那么好,弄得我做了六个月交易之后不仅把带来的资本全 输光了,而且还欠了商行好几百美元。 在那儿,我只是一个孩子,第一次出门,就摔得头破血流,但是我知道这不是我自身的毛病,而是我的方法有问题。 不 管我是不是真正明白,但我对市场一直保持冷静。 我从不对计价器上的数字表示质疑。 对市场恼火是无济于事的。 我急于重入股票交易,一分钟也不愿耽误,只得去找老富勒顿对他说:“喂,伙计,借给我五百元吧。 ” “干什么用。 ”他问道。 “我急需用钱。 ” “干什么用。 ”他坚持要我作出回答。 “当然是交保证金”,我回答说。 “五百元。 ” 他一边问一边皱着眉头,“你知道我们要你 10%的保证金,那就是说100 股交 1000 元。 你最好在这儿记帐。 ” “不,”我说“我不在这儿记帐, 我已经欠了商行的钱,我只是向你私人借五百元钱,然后我就 可以去翻一番。 ” “你怎么去做呢。 ”老艾德问道。 “我要去对赌行做。 ”我告诉他。 “就在这儿做吧。 ”他坚持说。 “不”,我说,“我在这儿没有把握获胜,但我敢肯定我准能把对赌行的钱赚出来。 我懂在那儿的 玩法。 我已经知道了我在这儿错在什么地方。 ” 15 他借给我五百元,我这个对赌行的投机小子便拿着这些钱走出了我曾经输得精光的地方。 我不能回老家去,因为那里的对赌行不收我的钱。 纽约也不可能,那时候那座城市不允许开办这类业务。 人们告诉 我九十大街和新街有很多这类机会。 但我需要的时候,却没有了。 经过考虑,我决定去圣路易斯。 我听说那儿有两家商行在中西部做了很大的生意,他们一定赚了很多钱,还在十几个城市开办了分行。 实际上,在营业额方面,东部商行简直无法和他们相提并论。 他们公开营业,最有信誉的人毫不犹豫地参加交易。 一个同事甚至告诉我,那里有个商行的业主还是商业部的副部长。 就这样,我带着借来的五百元朝着这个地方走去。 要赚回一笔资金到纽约的 AR 富勒 顿公司交保证金。 到了圣路易斯我就住进了旅店,梳洗一番就上街去找对赌行。 一个叫 JG 杜兰公司,另一 个叫HS 特勒,我知道我能赢他们的钱。 我必须保证绝对安全,因此极为小心谨 慎。 我有一种担心,怕人认出我,出卖我。 因为全国的对赌行都知道“投机小子”的事。 他 们和赌场一样,能打探到各种消息和谣传。 我离杜兰比特勒近一些,因此我从杜兰开始,希望能在他们赶走我之前争取到几天的交易时间。 我走进了宽敞的交易厅,那儿至少有两百人在盯着看报价。 我很满意,在这样一大群人中间就不 会有人注意到我了。 我站着看了一会儿报价板,然后才选定了我第一只要买的股票。 我朝四周看了看,见到盘房职员在窗子边上,那是客户交保证金取 成交单的地方。 他正看着我, 于是我走上去问他, “ 这是买卖棉花和小麦期货的地方吗。 ” “是啊,小伙子。 ”他说。 “我也可以买股票吗。 ” “你只要有现钱就能买到。 ”他说。 “啊,我有钱,有的是钱。 ”我说话就象一个爱夸耀自己的孩子。 “有,有吗。 ”他笑着问道。 16 “一百元能买多少。 ”我气恼地问道。 “有 100 元就买 100 股。 ” “我有 100 元,是 200 元, 200 元,也有。 ” 我对他说。 “哇,真想不到。 ”他惊叹道。 “帮我买 200 股 ” 我急切地说。 “买 200 股什么。 ” 他认真地问,这次是在谈生意了。 我望着报价板象是在动脑筋猜谜一样地告诉他:“ 200 股俄马哈。 ” “好。 ”他说,收了我的钱,点清后给我开了成交单。 “什么名字。 ”他问我。 我答道:“霍拉斯肯特”。 他把单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便走去坐到顾客中间等着报价。 我速战速决,那天做了好几次交易。 第二天进展也很顺利,两天我赚了 2800 美元。 心里希望我能在这里做完一星期。 按我的成交率和 赚头,一周的境况会非常可观。 然后我再去别的对赌行,要是再有同样的运气,我便会满载而归 地回纽约了。 第三天早上,当我去窗口,去买 500 股 BRT 的时候,那个职员对我说, “ 咳,肯特先生,老板要见你。 ” 我知道事情败露了。 但是我装做不知的问他:“他要见我干什么。 ” “不知道。 ” “他在哪儿。 ” “在他私人办公室。 从那边进去。 ” 他指着门对我说。 17 我走了进去。 杜兰正坐在桌旁。 他转过身来对我说:“坐下,利文斯顿。 ” 他指给我一把椅子。 我的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知 道我的真实身份,也许是在旅 店登记簿里查到的。 “你要见我干什么。 ”我问道。 “听我说吧,小伙子,我并不想反对你。 知道吗。 我一点也不想跟你过不去,明白吗。 ” “不,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回应道。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真是一个大块头。 他对我说,“请你过来一点,利文斯顿,”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门边去,他开了门并指着交易大厅里那些客户对我问道, “ 看见他们了吧。 ” “看见什么。 ” “那些家伙。 看看他们吧,小伙子。 那儿有 300 人, 300 个 !他们供 养着我和我的全家。 懂吗。 300 人哪。 然后你来了,才花了两天就收走了我两个星期才从他们身上攒来的那些钱。 那可不是公平交易,小伙子 —— 那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不会与你过不去。 你该对你的收获心满意足了。 不会再有你的了,再也没有了。 ” “为什么,我 —— ” “到此为止吧。 我前天看见你进来,当时我就不喜欢你的样子。 总的印象上,我不喜欢你。 我认出你是一个出格的玩家。 我把那个蠢驴叫去 —— ”他指着那个悔恨不已的职员 —— 我问他你买了什么,他如实地告诉我,我对他说:‘我不喜欢那家伙的样子,他是一个诈骗犯。 ’那个糊 涂的家伙却说:‘骗子。 不会的,老板。 他叫霍拉斯肯特,一个老实巴交的毛头小伙子 ,他没事。 ’ 这样, 18 我才让他看着办。 结果这傻瓜让我亏了 2800 美元的血本。 我对你并不吝啬,小伙子。 但是保险柜现在对你已关上了 ”。 “看这 —— ”我再想说。 “你看,利文斯顿,” 他说“我知道你的底细,我要赚我顾客的钱,你不属于这些人。 我的目标是捕猎,而你却扑到了我的猎物上。 再这样下去,我倒成了猎物了。 既然我知道你是谁,那就快走吧,小子。 ” 我带着我赚来的 2800 美元离开了杜兰营业大厅。 特勒的交易厅就在隔壁。 我已经确 知特勒非常富 有,开了好几家对财行。 我决定去他的对赌行。 我寻思着究竟出手适当慢慢加大到 1000,还是一 开始就大投入,因为要考虑到我可能只有一天的机会。 他们一发现亏本就会很快变聪明,那样我就再没有机会了。 但是我确实想买 1000 股 BRT ,而且我确信我可以赚到 5 个点。 不过,如果 他们产生了怀疑而又有许多顾客都买同一种股票,他们就可能根本不让我进场。 我想也许我应分 散资金先少买些。 交易厅没有杜兰大,但人员结构要好一些,明显地看得出来是一批富有一些的阶层。 这对我再适合不过了,这样我便决定买我的 1000 股 BRT。 于是我走到我选定的窗口前对营业员说: “ 我想买一些 BRT ,有什么限额吗。 ” “没有限制,”营业员说, “要买多少就买多少 —— 只要你有钱。 ” “买 1500 股。 ” 我一边说一边从衣袋里掏出我的大卷钞票,而营业员已经在给我开成交单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红头发的男人从柜台边推开了那个营业员,靠在窗口对我说,“喂,利文 斯顿,你的杜兰公司去吧,我们不做你的生意。 ” “等我拿到成交单再说,”我回答道。 19 “我刚好买了一些 BRT 股票。 ” “你拿不到成交单了,”他说。 这时候其它营业员都站在他背后看着我。 “ 不要到这里来买股票,我们不做你的生意。 懂吗。 ” 生气和争执都无济于事,于是我便离开交易厅回到旅店,结清帐目,乘第一班快车回到纽约。 太过分了。 我本想赚回一笔钱来,可没想到特勒居然一手交易都不让我做。 我回到纽约,还了富勒顿 500 美元,又开始用在圣路易斯赚来的钱买卖股票。 运气有好有坏, 不过我做得还不错,远远不只是保本不亏。 毕竟我的交易技巧要改变的地方并不多,我认识到我过去对股票投资的认识是远远不够的。 我就象玩字迷游戏的玩家, 星期天总要补做填字游戏,不做完决不收手。 当然我也想找到买卖股票的诀窃。 我想对赌行的生意我是做不成了。 但我却错了。 回到纽约几个月后,一个老人来到了富勒顿商行。 他认识 AR。 有人说他们曾一起购置过一群赛 马,很明显,他们曾经有过好日子。 经介绍,我认识了老麦克德威特,他正给一群人讲西部赛马。 骗子们在圣路易斯刚做成的一场诈骗案,为首的就是开对赌行的特勒。 “什么特勒。 ”我问他。 “ HS 特勒。 ” “我认得那家伙,”我说。 “他是一个笨蛋,”德威特说。 “ 他坏透了”我说, “ 而且我还要跟他算账。 ” “怎么算。 ” “唯一的办法就是通过他们的存款簿 !我现在在圣路易斯够不着他,但是总有一天我要找他算帐。 ” 于是我告诉他我的冤屈。 20 “啊,”老麦克说道, “ 他曾经在纽约设法与这儿联系,没有成功,所以另在诃波肯开了个分行。 有消息说他的交易能使直布罗陀大礁石变成小虱子。 ” “什么分行。 ”我猜他说的是对赌行。 “对赌行。 ”麦克说道。 “你敢肯定他开张营业了吗。 ” “没错,我的几个伙伴都给我说起过。 ” “那只是道听途说,”我说, “你能不能弄确实看他是否开张,还要问清楚一个人能允许做多少股。 ” “好吧,孩子”麦克德威特说道: “我明天自己去看,回来就告诉你。 ” 他去了,带回来的消息说看来特勒的生意正做得红火,而且对投资者交易是来者不拒。 那是星期 五,整整一个星期股市都在上涨 —— 记住,那是 20 年前, —— 银行星期六的余额报表上 存款肯定要大幅下降。 因此大炒家们有十足的理由投入市场去动摇那些虚弱的信托商行,通常在交易的 最后半个小时会做出常规反应,特别是那些最活跃的股票。 当 然那些也正是特勒的客户,大量做多的股票,所以对赌行会很高兴看到有人做空这些股票。 没有比两头捉弄这些傻瓜更令人愉快的 了。 这操作起来也相当容易 —— 因为散户们只交了一个点的保证金。 星期六早上,我赶到荷波肯并走到特勒的对赌行。 他们装修了一个大交易厅,挂上了花哨的报价牌,还有一大群交易员和一支穿灰制服的特警队,顾客有 25 个左右。 我去找经理谈话,他表示愿意为我效劳,我什么也没要他为我做,只是告诉他一个在赛马场莫名其妙地赚了不少钱的人要把赌注全押到股票上,在几分 21 钟内赚了几千美元是不会对鸡零狗碎的股 票在意的,也许要等好几天才出手呢。 他开始劝我说,要我相信股市很安全,他们的顾客赚了多 少钱 —— 一定认出了这是一种常见的经纪人, 他们代你买卖交易所的股票,还要你相信一个人, 只要买卖做得大,就会赚到令人满意的钱。 他一定以为我是来参加的,因此很想拉我入市股好让 他有机会得利,不愿让近饵的鱼儿游走了,为此他还说,我得抓紧时机,星期六 2 点就收市了 ,办完事还可以有一个下午去做别的事。 我要是选准股票的话,我就可能赚得更多了。 我面露不信的神。
阅读剩余 0%
本站所有文章资讯、展示的图片素材等内容均为注册用户上传(部分报媒/平媒内容转载自网络合作媒体),仅供学习参考。 用户通过本站上传、发布的任何内容的知识产权归属用户或原始著作权人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反馈本站将在三个工作日内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