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足够了(doc54)-经营管理(编辑修改稿)内容摘要:

现实的。 这一建议当然是合乎逻辑的。 全球化侵蚀了国家的权力,自然需要有对经济、金融和货币制度的全球化管理。 但从对全球化事实的认识中,以这种方式作出的推论,理由是不充足的。 没有任何经济可以离开政治、或离开国家。 因此,经济全球化逻辑上要求一个能响应这一挑战的世界政治体系的建立,一个能在世界 水平上管理社会调解的权力系统,就如同民族国家在他们自己的水平上进行管理一样。 然而,这一领域的发展还不够成熟,即便在主要的资本主义国家集团(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或欧共体的欧洲内部也不成熟,在更大的范围内就更谈不上了。 所以客观上不可能有一个全球通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16 页 共 49 页 用货币,因而也就不会有一个世界中央银行。 统一的货币和银行意味着政治问题已经解决了,而现在并不是这种情况。 世界中央银行的设想重复了 1945 年凯恩斯提出的主张。 尽管经济全球化有了进展,但在当时使这一计划成为空想的原因今天仍然成立。 “ 国际经济新秩序 ” ( NIEO )以及所拟议的发行国际货币(特别提款权)和 “ 发展 ” 之间的 “ 联接 ” 源于同一逻辑。 这一计划没有任何结果,这是毫不为怪的。 我的看法是,资本主义不可能克服这一日益增长的矛盾,即对空间上越来越全球化的经济管理,和仍分割为民族国家的政治、社会管理之间的矛盾。 在世界范围内的选择依然是:或是社会主义,或是野蛮。 无论如何,回答并提出解决方案是必要的。 下面我将提出一些想法,我相信这些想法不是空想,因为它们有应付上述矛盾的余地。 这些建议产生于建设多极化世界的视角,关注于控制中的、相互依赖的政治和经济组织,以及发达程度不均 等的巨大地区的自治。 因此,这意味着区域性货币体系及其详细情况。 在我看来,世界中央银行或甚至欧洲中央银行的计划是把因果倒置,而我的建议则不是这样。 我将作出的提议是一个漫长的转变过程的逻辑的一部份,即从今天的资本主义,包括它的危机,转向一个世界社会主义的过程,它不可能是用什么魔杖在一夜之间完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17 页 共 49 页 成,即便这魔杖是创立一个世界货币体系。 为发展提供基金的机构形成了一个星座,包括在布雷顿森林建立的机构,联合国建立的机构,区域委员会,以及和欧洲重建相关的机构。 整体来看,这些机构在 “ 万隆 ” 期间,即 1955 年到 1975 年,处于鼎盛状态,其策略是通过现代化的自治国家的重建来 “ 追赶 ” 发达国家,在相互依赖中实施。 “ 万隆 ” 的真谛,即民族资产阶级的计划后来坍塌、崩溃,这个策略就面临危机,与此同时,资本积累的机制进入了一个世界性危机。 从管理资金总量的角度看,世界银行在这些机构中遥遥领先,从开始到 1992 年,银行批准的贷款共累计 2900 亿美元,现在它每年的签约数在 200 亿美元左右。 此外,还必须加上每年由地区发展银行支出的约 110 亿美元。 相比之下,整个联合国在 1990 年所签约的区区 6 百万美元的资金不 足挂齿。 联合国试图通过由 1978 年成立的粮食与农业组织筹集的农业发展援助基金与世界银行竞争,但最终不得不认输。 事实仍然是,从 1955 年到 1975 年,联合国执行了第三世界的万隆计划中的必要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功能。 拉丁美洲经济委员会、拉乌 普莱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18 页 共 49 页 比什( Raul Prebisch )--最早提出 “ 发展意识形态 ” 的先驱、联合国经济发展会议( UNCED )--对由第三世界在 1975 年提出的 “ 国际经济新秩序 ” 计划的定型起了重要作用,他们所扮演的角色也是不可忽视的。 这些机构的动议恐怕对世界银行的政 策没有什么影响,但另一方面它们在其全盛时期的确对 “ 联合国发展计划 ” ( UNDP )及其一些专门机构的努力发挥了显著的作用。 无论如何,好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对每个人都一样。 “ 发展意识形态 ” 随着万隆计划一起矢折了。 通过结构调整计划将外围国家重新买办阶级化的时刻已经到来了。 世界银行将其资源的三分之一用于所谓的部门调整计划,它是对在西方七国集团和美国政府卵翼下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坚持的战略的必要补充。 然而,世界银行的历史和第三世界的“ 发展主义 ” 计划的扩充历史紧密相联。 我们知道,在欧洲重建中,华盛顿通过管理著名的 马歇尔计划直接掌握了银行的角色。 没有人知道在欧洲复兴发展银行( EBRD )创立之后是否会在东欧发生某种类似的事情。 只是在后来的麦克纳马拉时期 (19681981) ,世界银行才扩展成现在的规模,同时世界体系也正进入危机。 各种高质量的研究对世界银行的干预作了评估,有全面研究,有部门分析,有个案研究等。 这些作品从来没有经世界银行发表过,它拒绝自我批评的原则,宁愿自吹自擂。 偶尔也有一些让人吃惊的宣言,如 “ 我们要做新的事情 ” 、 “ 消灭贫穷 ” (原文如此。 )等,但从来没有对过去进行自我批判,也没有真正创新的行动。 幸 亏有那些花费心血去调查银行所做所为的那些批评家,我们才知道世界银行从来都和华盛顿的战略决策保持一致,甚至对流行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19 页 共 49 页 于白宫的风尚都随时时刻紧跟。 银行从来没把自己看成是一个和私人资本(跨国公司)进行竞争或存在冲突的公众机构。 相反,它把自己看作是支持私人资本对第三世界进行渗透的执行者。 由它帮助贷给资金的工程为器材设备供应商打开了巨大的市场。 最大的阴暗笼罩着这一领域,但人所共知,这些市场对跨国资本不仅非常重要,而且利润特别大。 银行的运作成本远远高于那些由国家当局或多边、双边互助机构(尤其是东方集团国家)所施行的 类似项目的运作成本。 阿斯旺大坝工程可为例证,大坝由苏联援建,成本远低于世界银行的 “ 预测 ”。 诸如此类的成本超支使低息贷款的好处不再明显。 世界银行的介入和矿业跨国公司的关联密切。 银行对国有化风险提供某种形式的保险,并通过承担基础设施项目(公路、电力、矿运铁路、港口)间接补贴矿业公司。 在农业部门,世界银行致力于摧毁农民生活的自治权,通过支持各种形式的信贷打破农民的紧贴生存线的经济,通过著称于世的 “ 绿色革命 ” 促进农村的社会分化。 在其他领域,银行发挥了同样重要的作用,以增强第三世界经济的依赖性融合。 它还系统地 促进对公路的利用(与利用铁路相反),以打开石油出口市场,促进石油依赖性(这恶化了许多国家的贸易赤字)。 它促使穷国滥采森林以供出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20 页 共 49 页 口,而不顾给生态环境带来何等骇人听闻的破坏,也不顾给国家及其未来带来多大毁灭。 另一方面,世界银行对工业化的贡献自始至终是微乎其微,即使是对象南朝鲜这样的新兴工业化国家也是如此,现在世界银行赞扬南朝鲜,而南朝鲜的成就正是因为它拒绝了世界银行的 “ 训诫 ”(向外国资本开放工业、放弃补贴本地经济等)。 当然,世界银行的全球战略是明确地和统治世界的资本的战略联系在一起的,无论是在 1980 年以前还是以后,它都没有关心过现在被称为“ 穷人 ” 的状况。 它也从来没有关心过环境,无论在这个问题上它有多少花言巧语。 世界银行总是支持对公共土地的有系统的毁坏以及森林的滥采,而以生态平衡和绝大多数公众的福利为代价。 更有甚者,世界银行一方面装作 “ 非政治化 ” ,一方面却总是对与华盛顿及其盟友紧密结盟的政权表现出偏爱--蒙博托、马科斯、皮诺切特、苏哈托或者 “ 马库特大叔 ” 〔 Tontons Macoutes ,美国支持下的海地杜瓦利埃独裁政权的军警暴徒--译注〕,而不去过问什么民主的问题,也不去管它们如何腐败,以及在此 条件下介入的无效性。 在其历史的某一时期,世界银行为了抵制 “ 计划意识形态 ” ,运用一种基于 “ 项目分析 ” 的反意识形态。 这一理论并不那么强有力。 “ 影子价格 ” 的使用没有多少意义:只有当控制价格和财政补贴时,它们才能影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21 页 共 49 页 响决策,而这又与它们所支持的教条矛盾。 而且事实上,对非熟练劳动力设定 “ 零 ” 影子价格只是用来作低工资政策的借口,换句话说,制造贫穷而不是消除贫穷。 同时,世界银行还进行了 “ 学术 ” 文体的游戏。 从总体上看,这种游戏没有什么价值,因为它们总是旨在为统治资本的战略制造合法性。 有一个例子就够了。 在一本写 于 1965 年的关于象牙海岸的书中,我预测到 1985 年时会产生系统的 “ 阻塞 ” ,以及外债问题。 世界银行当然是支持对象牙海岸的新殖民主义战略的,它发现有必要用比我多五十倍经费的研究来回答我的研究,今天细读它那个研究,会令任何人耻笑的。 这里所考虑的所有 “ 发展基金 ” 机构以及实际上更重要的双边援助基金只构成了资本市场的一小部份,一个虽不可忽视却很小的部份,即使我们只是论及流向第三世界渠道的资本。 这一市场可分成两大类:寻找生产性投资的资本市场(矿业、石油和能源、农业、工业、运输业和商业、建筑业、旅馆、旅游 以及其他服务业),和寻找短期金融投资的游资市场。 对于美国、日本以及在次要程度上的欧洲,这第一类市场的规模是不可 中国最大的管理资源中心 第 22 页 共 49 页 忽略的,特别是在七十年代尤其如此,当时 “ 再配置 ” 活动正在高潮。 然而欧洲更倾向于在比它落后一步的周围地区(意大利、西班牙等)投资,而不是那些直接依赖的地区。 正如我在其他地方提到的,这解释了“ 洛美公约 ” ( EECACP association )在撒哈拉以南非洲的发展中所起的特殊作用。 通过支持传统的初级产品出口(农业和矿业)以及歧视工业化的政策,这个公约对非洲的灾难和后来这一大陆的边缘化、第四 世界化负有显著的责任。 游资市场从七十年代起,就大大超过了生产性投资市场,它对第三世界的兴趣不高,然而必须注意到,第三世界的许多地区(拉丁美洲、非洲和中东)所积累的资本中的很大一部份是这一市场所为,这要归功于金融和银行系统的自由化和全球化(但东亚和东南亚、印度试图抵制这种趋势)。 另一方面大多数游资从一个金融大都市漫游到另一个金融大都市以寻找投资机会,而很少光顾第三世界的金融体系。 在一些第三世界国家,事情也许正在起变化,那里也许会变得对资本具有吸引力。 世界银行和其他机构过于强调这一事实,而从不提起另一 个事实:这里所谈的绝大多数 “ 资本流入 ” 采取了金融投资形式,而不是在生产领域中投资(一些拉丁美洲国家的情况正是如此)。 在上述条件下所达到的脆弱的外部收支平衡使我们无法把这一运看作是 “ 可持续发展 ” 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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