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资源管理—irm汇总资料(编辑修改稿)内容摘要:

信息资源管理 (Information Resources Management, IRM)是 20 世纪 70 年代末、 80 年代 初在西方发达国家 (首先是在美国 )兴起的一个新学科领域。 虽然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对信息 资源管理有不同的理解和阐释,但实质都是将信息看做一种重要的资源,对其进行规划、预 算、组织 、协调、控制和开发,以实现最大效用。 . 信息成为资源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而重 要性与日俱增,仅仅是近几十年的事。 主要原因是:现代社会经济、科技、文化的发展为信息 的生成、传递、存储、积累提供了用武之地,通讯、计算机、网络等一系列新兴信息技术又为 信息的广泛应用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技术基础和条件。 因此,进入现代社会以来,各种形态的信 息成指数增长,并迅速积累起来,很快就达到了一个非常庞大的基数,在社会、经济活动中发 挥着不可取代的作用。 20 世纪 60 年代以后,人们逐渐认识到,资源不仅有各种物质形态,也 包括知识 、经验、技术等非物质的信息形态。 前者是有形资源,后者是无形资源。 知识经济时 代,信息资源正在取代物质资源和能源资源,成为社会经济发展的支柱性资源。 正是由于信息 资源的作用如此突出,才使得人们十分关注信息资源的管理和开发利用,一些发达国家甚至视 此为基本国策。 信息资源管理的研究和教育也随之兴起和发展起来,在短短的 20 多年中取得了 令人瞩目的成果。 国外信息资源管理的研究与发展很快引起了我国学术界的关注和兴趣。 20 世纪 90 年代以 来,国内学者开始系统介绍和引进国外 IRM 的研究成果,促进了我国 IRM 的研究。 据统计,我 国重要的科学基金及各省市基鱼关于信息资源管理立项研究的课题就有 30 多项。 国家社会科学 基金在“九五”期间有一项 IRM 的重点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管理科学部首次将 IRM 列入课 题指南;许多高等学校信息管理专业和图书情报专业相继开设了信息资源管理的课程,设立了 硕士生和博士生的研究方向;出版了多部信息资源管理方面的专著,取得了许多重要的研究成 果。 IRM 成为信息管理界和图书情报文献界共同关注和研究的热点课题。 《信息资源管理》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于 1996 年被确定为普通高等教育“九五 ”国家教育 部重点教材的。 在此前的 1995 年,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图书馆学情报学学科评议组在武汉大学开 会起草本学科研究生专业简介时,一致建议将“信息资源管理”列为图书馆学、情报学研究生 各专业方向的必修课程,本教材也是为这一目的服务的。 国内外众多的 IRM 研究成果为本书奠定了基础,但作为教材,我们在编写时还是遇到了不 少难题。 首先是信息资源管理这一术语的含义不确定,在有的著作中,它指的是一种新的管理 思想、管理方法、管理战略;有的著作指的是一个特定的社会活动领域;有的指一门学科的名 称;有的又指某几门分支学 科的集合或其上位类学科。 其次,作为一门学科, IRM 还没有形成 严谨的理论体系,其方法和技术也很零碎,分散在相关学科中,投有形成完善的方法体系。 第 三,作为教材,需要处理好与其他相关教材和课程的交叉重复问题。 因为 IRM 的内容由于前述 两方面的原因在相关教材和课程中从不同的角度都有涉及,这就需要在看似丰富的资料中进行 筛选,确定取舍。 我们虽然从 1995 年起就在硕士研究生和博士研究生中讲授 IRM,但主要是以专题形式,根 据需要选择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内容,并不注重其间的逻辑联系。 编写本教材则首先需要选择符 合 IRM 特点的内容、理论、原理、原则和方法,建立具有内在逻辑联系的体系结构。 为此,我 们把 IRM 定位于对信息进行资源性管理这一基本意义上。 既然是资源性管理,就特别用经济学 的理论讨论了信息资源的优化配置,以及信息市场失灵、信息作为公共物品其产权界定等方面 的问题,这可以说是本书的一个重要特色。 在结构安排上,我们选择从一般理论到具体方法, 从 IRM 具有代表性的部门、行业到一般的产业组织,从经济到技术到人文这样的顺序展开,希 望通过这种方式建立本书不同部分内容之间的有机联系而不是这些内容的简单相加。 在内容选 择上,对于那些虽然属于 IRM 或与 IRM 密切相关但其他课程作为重点讲授者则基本不涉及。 希 望读者通过本教材的学习,对 IRM 有一个全面而符合逻辑的认识,又能获得更多新的知识和信 息。 本书编写时,由我本人、李纲、张晓娟按照各自对 IRM 的理解和掌握的资料分别提出编写 大纲,然后在信息经济与信息资源管理的博士生中进行讨论,对大纲提出修改意见,由我综合 整理成新的编写大纲。 新的大纲吸收了原三个大纲的优点,在具体编写时,又根据前述目标进 行了较大调整,删去了不少内容,例如信息组织、信息存贮与检索等部分。 参加大纲讨论的有 李纲、张晓娟、查先进、陈锐、罗琳等同志。 最后由马费成撰写第 1 章、第 2 章和第 5 章;李 纲撰写第 3 章、第 4 章和第 10 章;查先进撰写第 6 章、第 8 章、第 9 章和第 11 章;马费成和 查先进合撰第 7 章;陈锐同志为第 7 章提供了部分资料,并撰写了部分初稿;最后由马费成修 改定稿。 查先进同志做了大量审校工作。 IRM 是一个十分广阔的研究领域,作为一门学科的 IRM 教材,其结构是否合理,内容是否 反映了 IRM 的重点,是 否能达到我们预期的目标,都需要进一步检验。 希望各位专家和读者不 吝批评指正,以便再版时修改完善。 本书在编写过程中,参阅和引用了国内外大量 IRM 的论著。 我们谨向这些作者表示由衷的 感谢,他们的成果为本书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和素材。 本书也是教育部博士点基金项目“面向高 速信息网络的 IRM 研究”的成果之一,该项目得到教育部“九五”人文、社会科学博士点基金 的资助。 武汉大学出版社和教务处的领导十分关心本教材出版,何皓同志为编辑本书付出了辛勤劳动,谨此一并 表示谢意。 马费成 2020 年 8 月 26 日 信息资源管理 (IRM) 信息资源管理 (IRM)是本世纪 70 年代末在美国出现的一个新概念。 20 年来, IRM 的影响日 益扩大,巳成为一个专门的发展领域,受到信息界、管理界、经济界和政府部门的关注,同时 也被公众广泛接受。 虽然对“什么是信息资源管理”还存在不同看法,但人们一般都认为,信息资源管理一方 面是人类在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对文献、知识和信息管理的延伸和拓展,另一方面则是社会经 济高度发展、信息成为重要的经济资源背景下发展起来的信息管理思想和管理模式 . 在不同的社会经济发展阶段和技术条件下,人类对信息 过程管理的侧重点是不同的。 早期 人们侧重于信息源的收集与管理,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技术进步,人们希望提高信息处理和传递 效率、对信息流进行控制。 当代,人们从信息利用的角度出发,通过多种方式,对人类信息过 程实施综合性管理,对信息进行优化配置,以求达到最大效益。 与此对应,我们可以将人类对 信息的管理过程划分为传统管理阶段、信息管理阶段和信息资源管理阶段。 本文将讨论不同阶 段的主要管理对象、目标、方法、手段和思想,以期对当代信息资源管理的必然性和必要性有 更清晰的了解和认识。 这一阶段以图书馆为象征,着眼于文献信息源的收藏管理,同时也包含档案管理和其他文 献资料管理。 虽然人类对知识信息的保存和管理早已有之,但作为一项专门的工作和事业却是在图书馆 出现之后才兴起和发展起来的。 图书馆是人类社会生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 首先是文字的产生,在此之前,人们只能 用口头语言和身势动作来表达传递信息。 文字的产生使得人们可以将知识和信息记录在一定的 物质载体上,这就是最初的文献。 人类社会正是由于文字的发明及其应用于文献记录而过渡到 文明时代。 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这种记录人类经验、知识和信息的 文献达到了较大的量,并 且内容越来越复杂,给人们的利用和查寻带来困难时,图书馆便应运而生了。 收藏和整理文献 记录便成为早期图书馆的存在方式和活动内容。 早期文献收藏的内容基本上都是社会生活中的各种文字记录,如宗教仪式记录,皇帝的法 令、政令,征收赋税、接纳贡物的各种记录,多为各类文书档案。 因此早期管理图书和档案的 社会机构是同源的。 随着社会经济、科技和文化的发展,文献记录的类型大量增加,图书馆作 为最初的文献馆藏与管理机构,逐步与档案管理机构分流,成为知识和文献收藏、整理、提供 利用的中心,形成了独立意义上 的图书馆。 图书馆收藏文献的最终目的是为了利用,图书馆自诞生之日起就十分重视“藏”与“用” 的统一,为用而藏。 但是要有效解决藏和用之间的矛盾是相当困难的。 图书馆在其漫长的发展 历程中,一直致力于协调这对矛盾,尽量使二者和谐统一。 于是,图书馆不仅创造了许多卓有 成效的文献整理技术方法,还引入管理的概念,对机构、人、文献整理和提供过程进行综合性 管理,已具有现代信息资源管理的萌芽。 “图书馆学”在早期曾经使用的名称便是“图书馆管 理学” (Library Economy), 1887 年杜威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创立的 第一所图书馆学院用的名 称也是“图书馆管理学院” (The School Of Library Economy at Columbia University)。 尽管引入了管理的概念和方法,图书馆在解决文献收藏和利用之间的矛盾方面并不是十分 成功的,主要原因是文献信息利用在时间和空间上分布都非常复杂。 在空间上,即使是一个很 小的区域,图书馆面对的也是无穷无尽、不断变化的需求,在时间上则更是一个漫长的分布, 入藏图书馆的文献信息源可能在遥远的未来才会被阅读。 此时此地之“藏”,不知何时何地要 “用”。 这使得图书馆不得不着眼于文献信息源的收全藏全,以备日后难以预料之“用”,因 为收藏总比利用容易把握得多,目标也明确得多。 再则图书馆本身就具有文化遗产的保存功 能,这就是图书馆为什么重视“源”的管理的原因。 传统图书馆重藏轻用、重源轻流的管理模式引起了人们的批评,人们对图书馆提供文献信 息服务的效率表示怀疑。 本世纪 40 年代出现了大科学时代的“情报危机”,知识信息呈指数增 长,威胁到人类的再创造活动,在科技领域出现了一类新兴的专职信息服务机构。 这类机构的 任务是对科技信息进行收集、加工、存贮、检索和提 供。 由于科技信息主要以文献为载体,这 类 信息机构所从事的实质上仍是文献管理工作,重点是图书之外的文献,如期刊、专利、会 议文献等等。 我国在 50 年代中期建立了这类专职信息服务机构,称为科技情报研究所,主要任 务是为科研、生产和决策提供情报服务。 日本则统称为“情报管理”,实质上包含情报工作的 全过程 ,情报机构主要从事二次文献加工,旨在克服传统图书馆提供文献信息的滞后现象以及过 分重“藏”的缺点,文献加工既重视外部特征,更重视内容特征,提供服务的方式主要是文献 信息的多向主动传递。 科技信息机构与图书馆之间并 无实质性差别,它们都是 (或主要是 )社会公益性事业机构, 由国家财政拨款或通过公民税收支持,从事文献为载体的信息的收集、加工、存贮、检索和提 供,着眼“文献信息源”的管理。 尤其是在大量采用信息技术使得图书馆从书籍世界进入信息 世界的背景之下,图书、情报服务更趋于一体化。 20 世纪 60 年代之后,二者都更重视管理, 并向“信息管理”发展过渡,这从有关的名称更改可以反映出来。 例如,国际著名的“专业图 书馆协会” (Aslib)在 1983 年更名为“信息管理协 会” (The Association for lnformation Management)。 不少专业期刊的名称也纷纷改名或加 入“管理”一词。 如 1963 年创刊的《信息存贮与检索》 Information Storage and Retrieval) 从 1975 年第 11 卷起更名为《信息处理与管 理》 (Information Processing and Management); 1976 年创刊的《图书馆连续出版物》 (Serials Librarian)专门加了副标题“连续出版管理季 刊” (The Quarterly Of Serials Management);《社会科学情报研究》 (Social Science Information Studies)在 1986 年易名为《国际信息管理杂 志》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Information Management),《图书馆藏书剔旧》从 1977 年 更名为《藏书管理》 (Collection Management)。 上述期刊和协会的更名不仅具有更广的含盖面,而且能够反映图书馆、情报工作在当代具 有的“管理”内涵及其发展趋 势,即以“信息源”为核心、以文献为主要载体、以公益性服务 为主要目标的传统管理阶段正在向信息管理阶段发展,从注重“源”的收藏、整理向注重 “流”的控制和管理过渡。 除图书馆和情报机构对书籍和各专业领域中的文献进行管理外,政府部门和其他机构的各 类行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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