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魏微小_说的忆旧内蕴——以流年为例毕业论文(编辑修改稿)内容摘要:

写实际情况和回想过去时存在着强烈的感情对比。 这些 70后作家在创作作品时当然不会只是描绘过去的生活,他们也会涉及到乡村实际生活,只是他们在书写实际情况时,他们站在了猛烈的拒绝和批评立场上,与他们在回忆类作品中赞扬的叙述态度形成强烈对比。 在这种批评和赞扬态度差异的背后,乡村传统文化的“怀旧”暗藏在其中。 如李师江的《福寿春》,这部作品展现了有着剧烈变化的现实乡村伦理,在作品中父亲坚持了最初的情感选择,对土地表达了热爱之情,儿子却与之完全相反,他拒绝和痛恨土地和乡村生活。 不难看出,作 者明确地与父亲是站在一边的。 除此之外,“这部作品还借人物之口来批评现实:‘如今人变得厉害了,一个个烂了心肝的胆子大胃口,恨不得把天咬下来吃。 ’(《福寿春》,第 267 页)” ① 纵观他们的作品,我们不难发现他们的创作都带有强烈的感伤和抒情气息。 这集中体现在他们的忆旧类作品上,具有细腻婉转的抒情风格和沉静中带着淡淡伤感的艺术效果。 而其余现实类作品也具有较强的感情色彩,只是表现方式与忆 ① 贺仲明,怀旧成长发展 —— 关于”“ 70后作家”的乡土小说,暨南学报, 2020 常州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毕业论文 4 旧类作品不同,它着重表现对实际情况激烈的批判背后内含的精神上的感慨和迷惑。 这些作品表达了作者对现实的不满以及对现实的批判,但其中又蕴 含着无路可走的迷惘,怀旧也只是作者们将精神上的迷惘表达出来的一种方式。 其次是诗化的叙述方式。 叙述者一般站在儿童的角度,以儿童的视角来打量乡村的习俗风情,作者习惯性地采用细腻的诗化的叙述并在其中赋予个人的感情色彩,将个人的成长感受与乡村的童话美丽结合在一起,构成了与现实具有一定差异的诗意化特征。 (二) 90年代作家忆旧叙事溯因 90年代作家忆旧是与他们的身份及创作传统有关的。 中国的乡土小说家中很少有真正的农民,但他们都或多或少有过乡村生活的经历,然后离开乡村,再开始对乡村进行描写。 厨川白村曾经说过:“一 个人疲倦于都市生活后,不由对幼少年时的田园风光或淳朴的生活,兴起怀念和向往之情,是属于一种‘思乡病’”① 由此可以看出, 90年代作家的产生怀旧情结的原因,既可以看作是 90年代小说家的一种共同的精神现象,又和他们的生活经验联系在一起。 90年代作家虽然都离开了乡村,但是从内心深处他们还是与乡村有着难以隔断的联系的,其乡土小说的书写自然反映了他们的这类感情。 无论是站在现代文明立场上对乡村文化的批判,还是通过乡村文化来批判现代文明,又或是对乡村生活的写实者,都或多或少地对乡村有着眷恋及对乡村的美好想象。 90年代以 后由于市场经济的冲击,大批农民进城务工,城市生活的观念直接冲击着乡村生活,乡村在短短几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这种情况下, 90年代作家的乡土小说都普遍蕴涵着忆旧的情绪在里面。 但是与前辈作家相比, 90年作家对自己家乡生活的回忆并不是那么根深蒂固的,乡村正经历着巨大的变化, 90年代作家记忆中却是的乡村是 70,80年代传统的乡村,于是他们面对的是另一种乡村,一种与记忆不相符的乡村。 他们在描写乡村时没办法驾轻就熟地融入到乡村中去,于是他们选择回忆,去寻找他们记忆中甚至是想象中的乡村。 三、 魏微小说的忆旧内蕴 (一 )《流年》中的忆旧内蕴 ① 厨川白村 .西洋近 代文艺思潮 .[M],陈晓南,译 .台北:志文出版社, 1985 常州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毕业论文 5 《流年》是魏微的长篇小说处女作(最初刊登于 2020年“秋冬卷”《收获长篇增刊》,题名为《一个人的微湖闸》,其后由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时才更名《流年》)严格意义上来讲其实不算长篇小说,正文部分共有九章,每一章拎出来都可以独自成为一个中篇小说的,如第二章《储小宝的婚姻》,魏微也曾以《储小宝》为题发表过该篇文章,同时它也屡次被选进魏微的个人作品集。 魏微的《流年》表达了两个主题:一是时间的主题。 《流年》这部长篇小说,以“我”站在一个孩童的角度,叙述了我在微湖闸所过的童年时光,表达了“我”对 童年时光的怀念和眷恋,充满了温暖而感伤的情绪。 “从前的时光是多么好啊,可是,以前的时光已经不在了,从前的青年也已经老了,他再也不跑步了。 ” ① “在小说中,童年对叙述者“我”来说是分成黑白两片的。 白的那片里有灿烂的阳光,有碧绿的草地,有爷爷奶奶温暖的呵护,有奇异的童话世界,有纯洁的少年友情,那里头有简单的理想,有爽朗的笑声,那是真正的欢乐,是真正的童年,我的童年岁月一天又一天,缓慢而悠长,好像没有尽头,未来也似乎很遥远,我的身体还在沉睡,还没有其他的欲求,还没有性意识。 我平静安详,天真纯洁,明朗坦荡,喜欢澄明。 黑的那片里则有小桔子,性欲和淫乐,有孤独和焦虑,有羞耻心和罪恶感。 有黑暗和悲伤。 因为小桔子的启发和诱惑,我的身体连同性意识开始苏醒,我开始自慰,我过早地有了性娱乐。 同时也产生了羞耻心和罪恶感,这构成了我一生中最惊悚最黑暗的记忆,我一生也没能从这记忆中解脱出来,冥冥之中,总有一人声音告诉我;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身体有需求就等于犯罪。 童年的我就这样穿行于黑白两片光阴里。 ” ② “时间”是小说独立的元素,“夏天的午后,我听到了一种声音,一点一滴的,清脆的,我知道那是时间,它静静地走动,一天天,一年年,它走远了。 ” ③ “也就是在那静静的一瞬间里,我听到了时间的声音,非常含糊的,像雨打芭蕉的点滴的声音。 ” ④ 对童年的热爱倍增对时间流逝的感伤。 它使外向的小女孩变得内向,使活泼的小伙子变得沉默,使慈祥的奶奶变得堪怜,成长将单纯和快乐带走的同时却给我们带来了忧愁和复杂。 对于时间的赞颂和伤怀成为小说相互缠绕的两个声部。 作家将时间空间化,将微湖闸的童 ① 魏微,流年,山花文艺出版社 ,2020 ② 吴义勤,女性私语与精神还乡 丁丽英《时钟里的女人》、魏微《一个人的微湖闸》 ,小说评论, 2020 ③ 何冰凌,魏微, 70后写作的异类 —— 论魏微小说,安徽大学, 2020 ④ 何冰凌,魏微, 70后写作的异类 —— 论魏微小说,安徽大学, 2020 常州工学院人文社科学院毕业论文 6 年记忆拉成微湖闸几代人的生活流程和生命意识,把微湖闸所有的故事以及几代人的喜怒哀乐都浓缩到微湖闸狭小的叙述空间中,凝结在童年的时间概念中。 从这一点上讲,“一个人的微湖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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