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与科学精神(编辑修改稿)内容摘要:

」即相當於 Popper 所說的「可否證」( falsifiable)或「可辯駁」( refutable);「毋我」則有兩層意義,一指要「可說」( municable),一指要能「旁通」( patible),總之必須是「心之所同然」( intersubjective),不然就不是「理」,只是戴震所說的「意見」。 再談「善用」。 一般人是活在現象界的層次;以 前的農業社會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到現代則資訊充斥,多數人不經大腦。 直接從現象界的體會也能應用,但終是小用;從現象界建構出理論來,則容有大用。 此泰西自科學昌明後突飛猛晉的基本原因。 務實與明理的精神本身就有大用,可應用到做學問、做事各方面;而科學理論所衍生的技學可利用厚生;至於科技發展所帶給人們的諸多禍害與隱憂,更是需要善用科學方法與知識去解決。 善用之道首需善心,其次要「循序漸進」,要「因境制宜」,要「兼籌並顧」,最後才可能「止於至善」(恰到好處)。 三、科學精神要義 現代科學精神的要義 , 其中重要的價值 觀念就是「明」與「美」。 數學所追求的理或可用「真」來形容,但念及科學方法既不可能在現象層次求得「真確」,而任何科學理論追求的其實是「心之所同然」 (孟子語 ) 的一種的簡明、統貫而旁通之理,都「有所止」,當然不可能是「真理」,所以不可用「求真」來形容科學精神。 反而「求美」、「求善」才更能代表科學精神。 既然大家已經習慣說「真」,筆者就把「求真」一詞顛倒過來說「真求」 ( 認真的去求 );求甚麼呢。 「真求美善」。 又,甚麼科學之美呢。 《易‧繫詞》裡說「易簡而天下之理得,易則易知,簡則易從」,「易簡」就是「簡明」的意 思。 只是「易簡」還不夠,〈大學〉裡提到「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中庸〉說「溫故而知新」,所以「易簡」必須加兩個字 ─ 「易簡又新」。 合起來是「真求美善,易簡又新」八個字,既掌握了現代科學精神的真義,又與中國固有的學問精神相通。 學問須求善,應該沒有多大爭議,但學問須求美,需要多作些說明。 在大物理學家尋求物理律時,其指導原則往往就是「美」。 甚麼是物理之美呢。 就是簡潔、充實、盡精微而致廣大。 這裡使人想起《孟子‧盡心》篇的一句話「充實之為美,充實而有光輝之謂大,大而化之之謂聖。 」在實務上,物理學家特別注重稱同 、不遷、守恆這些性質;而當實驗發現實際的世界在稱同性上有瑕疵時,物理學家也很高興,因為他們發現在藝術界中規律與稱同固然是美,但完全的規律與稱同又流於呆板,缺陷與瑕稱中也有美。 許多物理學家在寫書時,用美的語言作為標題。 例如 Brian Greene 的「優美宇宙」 (“ The Elegant Universe” , 1999) 描述超弦理論,Anthony Zee 的「可畏稱同 ─ 追求近代物理之美」, Abraham Pias 的「道心惟微 ─ 愛因斯坦的生平」(“ Subtle is the Lord” )。 Pias 有另一本著名的著作「探賾入裏」 (“ Inward Bound” ) 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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