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小说里的七种爱情模式内容摘要:

化理想施诸现实之中,这说明他还是一个纯粹的书生。 再加上他以献出爱人来换取乾隆的“反正”,就构成了这样的寓意:以文化理想来取代现实政治。 当然,陈家洛作为本质上的书生在这“书”与“剑 ”的“恩仇”中只有失败,但却正是这文化理想之“书”对现实政 上面使陈家洛作为书生的强硬和永恒的一面。 但他与香香公主的爱情却属于内弱型的爱情。 他不选择武功高强、多谋善断并对他的事业会有帮助的部族首领霍青桐,而是爱上了霍青桐的妹妹香香公主 位柔弱纯善,满身花香但却只能成为他事业的累赘的姑娘,他可以找出种种理由来为自己的选择辩护,但他无法逃脱文化的限定:他对爱情的选择表现了传统男性文化品格中天然虚弱的一面,他试图在内倾的和谐中来显示自己的强大,来 寻求男人的意义。 其实,最典型的恐怕还是《侠客行》中石清对爱人的选择。 石清与师妹闵柔、梅芳姑同门学艺,梅芳姑深深地爱着石清,她无论相貌、人品、武功、诗文还是女红都比闵柔强出多多,但石清却选择了闵柔。 梅芳姑对此大惑不解,并因此生出极大的怨恨,不惜抢走石清和闵柔的儿子作为报复。 最后,机缘巧合,三人重新聚首,梅芳姑问起石清不爱自己的原因,“石清缓缓说道:‘梅芳姑,你样样比我闵师妹强,不但比她强,比我也强,我和你在一起,自惭形秽,配不上你。 ”梅芳姑听完以后,终于明白了自己不能获得爱情,不是因为自己不好,而是 因为自己太好,在后极大的悔恨中大叫一声,自杀而死。 中国的男人是虚弱的,这是一种内在的文化的虚弱。 陈家洛与石清的选择不是他们自己的偶然选择,而是由传统文化的特质决定的。 中国内倾型的文化 尤其是宋代以后的文化 决定了中国男人惧怕征服外在世界,包括征服女人。 当一个具有人格和意志力量的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中国的男人往往感到惧怕,不敢通过征服对方来显示自己的力量,而是选取了另一条捷径 即选择一个比自己更卑弱的女人来衬托自己的强大。 前些年,鉴于男人的卑弱,妇女界掀起了一股“寻找男子汉”的浪潮,标出阿兰德龙、史太龙、高仓健来,希图按图索骥,寻找出中国的男子汉,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 当然,她们也并非完全没有收获,那就是发现满世界充斥着《围城》中的方鸿渐,其特征是:当太监不用作手术。 段正淳的爱情观似乎带有对爱情未来状态的思考,有一定的浪漫色彩,应该属于未来型的爱情。 未来型的爱情和理想型的爱情应该是有区别的。 前者是指超越现实、民族和文化类型的爱情的终极状态,当我们思考这一问题时,应不受民族、地域、文化等各种历史条件的限制,只 考虑符合本真人性的爱情要求;而后者是在一定的具体的历史条件下产生的爱情理想,受到民族、地域和文化的限制。 然而,未来型的爱情并不是一种抽象、空洞的爱情,她是人类对爱情的超越性的渴望,是对爱情的终极状态的思考。 这种思考对于解放人们的思想,指导人们选择进步的爱情模式是有一定的意义的。 如果我们愿意“透过现象看本质”,就应该看到,段正淳与他的五个妻子、情人的关系并非庸俗的一夫多妻制的关系,应该说段正淳和她们之间主要是一种爱情关系。 当然,这里边并不是没有调情和滥情的因素,但更重要的是其中蕴含着新的因素,这 就是段正淳对她闷都有着真诚的爱。 据小说叙述,段正淳每见到他的一个情人,就把原来的情人忘掉了,就全心全意地爱这个情人,即使为这个情人去死他也不会犹豫。 在这里,段正淳已经没有任何功利的考虑,不把爱情当作服务于现实利害的一种方式,哪怕是成全自己的道德形象,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爱情的审美感受之中,与现实功利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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