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四十年征文15篇内容摘要:

着各自的手艺,猫狗就蜷缩在她们脚边,火光点点映照在它们慵懒惬意的身上。 农家冬日就这般醉在了火热的炉火里。 我对火炉最记忆犹新的原因之一就是烤红薯,大人们把红薯放进火炉里,红薯的香味便慢慢的弥漫在屋子里,先是隐约的一丝,若有若无地飘在空气中,需要刻意地去捕捉,然后它们连成一气,钻进鼻子里,口水就不禁溢了出来 ,我们小孩子们这个时候只有在边上耐心的等着,也有不愿等的时候或是等得烦了,便拉上身旁的小伙伴出去嬉闹一阵子,估摸着差不多了跑进来一人一个拈着吹着气翻来翻去地在火炉的条石上把灰轻拍了一遍,干净了才撕开焦黄的皮,满屋便都是淡甜的香气。 冬天之外的季节,一般做饭都在院子里,或者锅灶,或者院子里的炉子上,到了冬天,炒菜做饭就转移到屋子里了,这和屋外的气氛是完全不同的。 每个早上,躺在床上半睡半醒间,就会听到哗啦哗啦的炒菜声,然后就闻到满屋子喷香的菜味儿、米汤味儿、红薯味儿 „„ 屋子里暖烘烘的,我翻身趴在被窝里, 看我妈在热腾腾的蒸汽中忙碌,差不多快做好了,我妈才用略带着责备的口气说快点起来吃了上学去。 炉火炒菜,不光是气氛,尤其是煎小鱼仔和泥鳅,那猪油香伴随着鱼仔和泥鳅的香味足够我们回味一生。 火炉里伴我度过了很长一段岁月,直到 1988 年高中毕业后去了部队,便少了机会再围着火炉烤火取暖。 时代到了今天,取暖的电器已经是名目众多样式新颖,干净且卫生。 回过头来再想想那个时候的火炉,很难想像在那个清贫苦寒的岁月会有着那么多火热的故事,是它曾经围住了太多家人的欢声笑语,围住了太多的温暖。 现今城市的冬天,人们都用上了空调 和暖气。 但昔日冬日里的火炉给我们留下的美好记忆。 就像火炉里的炭火,一直一直,默默地燃烧在我的心底。 2018 年,改革开放 40 年,这也是如火如荼的 40 年。 现在,节能环保高科技的取暖设备品种繁多,慢慢地火炉也退出了大众的视野,或许也会被淡忘。 但正如台湾歌手费翔所唱那首老歌儿,火炉就是“ 冬天里的一把火 ” 为千家万户送去了温暖,也温暖了几代人的生活。 记忆中的火炉,是亲情凝聚的美好时光,是友人小酌的唇齿留香,是共叙衷肠的人生况味,是物我两忘的岁月静好,更是改革开放 40 年人们幸福生活的美好见证。 【篇七】 我爸 20 世纪 60 年代初生于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初中毕业,没什么大理想,没去过什么大城市。 现在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个体户,每天要走很远的路,每年都要穿坏好几双鞋。 童年,草鞋 我爸小时候家里很穷, 10 岁之前我爸没有买过一双新鞋,尽管那时候的鞋很便宜,我爸穿的最多的是爷爷亲手做的草鞋,草鞋用的是稻草编织而成,非常透气,但是很磨脚,老爸的脚掌总是布满茧子,老家的房前屋后,留下的都是我爸的草鞋印儿,我爸是踩着稻草长大的。 青少年,解放鞋 13 岁,我爸五年级,家里给他买了双新 鞋 —— 解放鞋,也就是我们现在说的 “ 毛主席同款 ” ,那是他第一次穿新鞋,记得我爸在给我讲他的第一双新鞋时的表情,有回忆、有伤感。 我爸对那双新鞋很是珍惜,每天上学前把鞋脱了夹在胳肢窝,跑着去学校,然后仔细地把脚擦干净再穿上,放学就脱了跑回家。 那双透气、透湿性差的解放鞋,陪伴了他的青少年。 壮年,运动鞋 30 岁,我爸开始做一些小买卖,在镇上卖点小东西赚点家用钱,那时候街上出现了一种运动鞋,很是风靡,这种鞋鞋尖儿向上翘起,如同一只猪的上嘴唇,我们把这种鞋叫 “ 猪嘴巴鞋 ” ,我爸给我们家每个人都买了一双,很 轻巧,很舒适,但是容易坏,不结实。 我爸穿着这样的运动鞋到处走街串巷,扛起了我们的生活。 中年,皮鞋 40 岁,我爸穿上了皮鞋,每天出门前他都要仔细地给皮鞋擦油,用刷子把皮鞋刷得锃亮,一丝不苟,他每次都给我们讲:皮鞋要多保养,皮子才会耐用,脚才会舒服,皮鞋擦干净了心情也会变好,做事才会有激情。 那年,皮鞋走进了我爸的生活,陪伴我爸到现在。 爸爸的鞋在不断更新换代,我们的日子也是如此,政策越来越好,日子越来越美,梦想越来越近。 你看,迎面走来的是一个新时代。 【篇八】 母亲是 1962 年生人,出生在陕西镇安的一个贫穷小村里,没上过学,也没去过大城市,最大的愿望就是 “ 过几天好日子 ”。 1978 年,母亲 16 岁。 刚嫁给父亲第三天,就被父亲带到公社,领了半年的 “ 集体活 ”。 那时做活按工分算,劳力每天 2 分,不带孩子的妇女每天 1 分,带孩子的妇女每天 分,做活的内容大致是费体力的修路、刨地、垒田,每天工作 11 个小时,每 3 个小时能休息 20 分钟,休息大多是做 “ 工间操 ”。 听母亲说,那时每天有两顿大锅饭,时间分别是上午 10 点和下午 3 点,吃食都是包谷糊汤(玉米榛子和水煮成的粥 ),因为榛子很少,煮出来后的水基本还是清的,用当时话说是 “ 能照镜子的汤 ”。 “ 下饭菜 ” 只有盖菜(白菜的一种)做的酸菜,幸运的能在菜里拾到几粒夹生黄豆,那香味儿就够回味一天了。 晚上 “ 放工 ” ,做了一天活儿的母亲,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家里有 3 间石板房,那是爷爷年轻时候建的。 用 “ 洋火 ” 点上煤油灯,依稀能看见一张条桌、两口箱子和一对板柜,那是母亲的 “ 陪嫁 ”。 在锅灶煮几颗白天工地里捡来的苦麻菜(蒲公英)或者冻土豆,便算是 “ 宵夜 ” 了。 为了省灯油,吃完后就赶忙灭灯睡下,在饥肠辘辘的睡梦中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1988 年,母亲 26 岁。 “ 包产到户 ” 时,家里分到了 3 亩地,每年能收点玉米、小麦、土豆、包菜,产量虽然有限,不过吃食总算是丰富了些,这时乡亲们嘴边常挂的一句话就是 “ 三中全会好 ”。 包谷糊汤变得浓稠了一些,和土豆一煮,便成为家家户户的主食。 小麦还是珍贵的,拿石磨一磨,做出来的 “ 黑面 ” 馒头和手擀面,便是招待 “ 贵客 ” 的稀罕物。 这一年,村里通了电,灯泡一亮,满屋子都亮堂堂的。 母亲可开心了,她说, “ 再也不怕踩缝纫机扎着手了 ”。 邻家的堂哥老早就出门打拼,回来带了两个 “ 洋玩意儿 ” —— 电视机和 “ 大哥 大 ”。 这把全村都震动了,每天干完活儿,大家就早早来堂哥家等着看电视,挤了满满一屋子,母亲也是乐在其中。 堂哥当然是最神气的,把他的“ 大哥大 ” 天线拉得老长老长的,还故作神态对着喊, “ 嗯,啊,好的,明儿联系 ” ,引得大家脖子抻得老长。 毕竟大家都不懂,那会儿村里还没信号。 姐姐已经 8 岁了,马上要念三年级。 每学期 18 块钱的学费,让家里左右为难。 “ 姑娘家的念那么多书干啥,家里那么多活儿要干,别念了。 ” 在母亲的坚持下,姐姐抹着泪儿辍了学,每天背着背篓,跟着母亲沿着泥泞的小路 “ 打猪草 ”。 这一打就是十几年。 1998 年,母亲 36 岁。 大队组织村民把路修宽了,虽然坑坑洼洼,但走起来方便得多。 父亲攒了半年钱,买了一辆 “ 时风 ” 三轮车,整天开着去 30 里外的镇上运瓦、运石灰、拉木材,经过半年努力,盖了三间瓦房。 以前的纸窗户换上了玻璃窗,墙搪得雪白雪白,玻璃擦得透亮透亮,母亲乐呵呵地给父亲送来大白馒头和大米粥,蹭蹭玻璃说: “ 这房子住起来准舒坦。 ” 村里 “ 扫盲 ” 工作开展得火热。 乡政府下命令,让每个村校开“ 夜校 ” ,为村民教文化。 每天晚饭过后,母亲就带着纳鞋底的篮子,抢在大家前头坐着,边纳鞋底边听 “ 先生 ” (那时对教 师的敬称)讲课。 内容大概是算数、拼音。 后来发了农技的课本,都是些养殖、嫁接、耕种类的知识。 一段时间下来,母亲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能背诵九九乘法口诀,还学会了嫁接果树。 母亲得了膝关节炎,一到阴雨天气就发作。 我们劝他去药铺开方子抓点药,她总是用烧热的木板温着腿说: “ 抓啥药啊,糟蹋钱,还没我这土法子管用。 ” 这年我也 8 岁了,读二年级。 小时候总那么馋,每天放学就喜欢去村里的商店 “ 望嘴 ” (馋嘴)。 母亲为此没少收拾我,有时大发慈悲给我 5 毛甚至 1 块零花钱。 我很舍不得花,有时拿出 1 毛,就跑去商店买 5 颗 “ 大 白兔 ” 糖果,然后在家里 16 英寸的背投小彩电前度过一个周末;有时买到 3 颗 “ 大大 ” 泡泡糖,嚼一上午都舍不得吐。 2020 年,母亲 46 岁。 这几年,村里的小矿场办得不错,父亲也在那里做工,起早贪黑的,说是多劳多得。 母亲托了点关系,来到矿上给矿工们做饭,每月也有小一千的收入。 看到别人家盖了平房和小楼房,母亲按耐不住了。 和父亲一商量,咬咬牙把老房子推平,盖了 4 间平房。 “ 家电下乡 ” 也来到了我们村。 对国家补贴这种好事,乡亲们自然高兴得不得了,纷纷跑去购置家电,母亲也没少忙乎。 村里 “ 大电改网 ” 了, 母亲也不担心用电贵的问题,于是把大彩电、电磁炉、电冰箱、洗衣机买了个遍。 我已经读了高中,学校在县城,离家 70 多公里,所以得住宿,一个月才回一次家。 村里的超市也开张了,母亲跑去给我买了个复读机,说要跟别的孩子一样学英语。 一到周末,就用她那个小黑诺基亚给我打电话: “ 娃呀,你可要好好念书,现在没文化不行啊。 以前没让你姐上学,现在后悔也晚了。 ”“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上大学可以助学贷款,你也别担心用钱的事,只管好好念 ”。 2018 年,母亲 56 岁。 在大队的带领下,村里的路加宽了、硬化了,平平整整的,两边还载上了杨树柳树。 每个清晨傍晚,母亲都会去路边遛遛狗,和乡亲们唠唠家常。 听她说还学了几套广场舞,说是能锻炼身体。 村里张贴了很多 “ 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 ”“ 精准脱贫 ”“ 乡村振兴 ” 的画报和横幅,还经常有人解读,村民们都兴致勃勃,每次都把解说员围得满满的。 母亲也乐此不疲,还经常跟我说道:“ 共产党真是好啊。 过年之前大队还给你爷爷送米面油和慰问金了,说是啥高龄慰问。 ”“ 你看我能入党不。 ” 可能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母亲的身体大不如以前了,定 期要上卫生院去检查,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 每次问起,母亲都会兴冲冲地说: “ 家里好着呢。 现在医保政策很好,我们有合作医疗,看病吃药都花不了多少钱,你就甭担心了。 ”“ 你快给我领个儿媳妇儿回来啊,快生个胖孙子。 趁我还能动,我给你们带着,家里附近幼儿园条件都蛮好的,又不用操啥心 ”„„ 40 年时光,弹指一挥,转瞬而逝。 带给母亲的,是青丝换白发,但更是盼头、是希望、是实惠、是 “ 好日子 ”。 因为政策在变好、生活在变好、一切都在变好,不是吗。 【篇九】 我的岳母名叫吕秀珍,生于 1939 年农历五月十二,今 年 79 岁,马上就要过 80 大寿了。 家住云南省宣威市落水乡灰洞村。 在她的一生中盖过三次住房。 至今说起来,她老人家感慨万分。 解放前夕,她从虹桥嫁到灰洞。 当时,家境贫穷,住在一间简陋的窝棚式的小房子里。 房屋透风漏雨、仄小拥挤。 她和我说起那时的旧事,眼睛潮湿。 岳母说:那时,家境贫穷,洗脸和吃饭都用一个大土碗。 吃的是野菜、萝卜和包谷(玉米)。 她生孩子时,用篾片编织的竹篱笆挡门,非常寒酸。 一家人生活艰苦,就这样过了十多年。 岳母说,她做梦都想有一间好房子住。 到了六十年代中期,她和家人用肩扛人拉,从山里把木料扛回来 ,好不容易盖了两小间泥土屋,也就是六七十平米。 她们家终于住上了不漏雨不吹风的住房。 这是她老人家第一次盖房。 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经过十多年后,随着社会发展,农村生活逐渐好了起来。 岳母家里人口逐渐增多,儿女长大,粮食也增多,还养了鸡和猪,房子不够住了。 1978 年,在乡亲们的帮助下,岳母又第二次盖房,在六十年代盖的小屋前用石头和木料盖了两间瓦房。 新房盖起来后,老房子用做堆包谷、洋芋(马铃薯),还用于堆放家用杂物。 一家人住在新房里,住房有了明显好转。 楼上楼下安放了五张床,总算 **口人都有了起居的地方了。 此外 还可以多养些鸡和猪,生活初步得到了改善。 改革开放以后,农村释放了劳动生产力,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调动了农民的积极性,我的岳母家也不愁吃不愁穿了。 1988 年初我第一次到岳母家与岳父母见面时,感到比我家(也在农村)好多了。 饭桌上除了有大米饭,还有肉、蛋和时鲜蔬菜。 岳父母和爱人的兄弟姊妹都很好相处,我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心里感到高兴和愉快。 我和妻子都在国企工作,偶尔回岳父母家,感到日子一年比一年好,生活一天天在发生变化。 2020 年左右,岳父母把最早盖的老房子拆出,盖了一小间砖混平房。 岳母说,这不叫 盖房子,只是老房子太陈旧了,漏雨漏风,又黑又矮、头可以顶着楼楞,住不成了,还不如拆了算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岳母心里是有打算的。 有一次我和岳母在一起说起农村的变化,她说这些年日子好过了,家家都在拆。
阅读剩余 0%
本站所有文章资讯、展示的图片素材等内容均为注册用户上传(部分报媒/平媒内容转载自网络合作媒体),仅供学习参考。 用户通过本站上传、发布的任何内容的知识产权归属用户或原始著作权人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反馈本站将在三个工作日内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