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原文与翻译内容摘要:

事;要使各国诸侯疲于出动,就用小利去引诱它。 用兵的方法是:不要寄希望于敌人 不会来,而要依靠自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不要寄希望于敌人不进攻,而是要依靠自己有敌人不可攻破的条件。 将领有五种致命的缺点:只知死拼,可能被诱杀;贪生怕死可能被俘虏;浮燥易怒,刚忿偏急,可能被敌人凌侮;矜于名节,可能入敌人污辱的圈套;过于仁慈,可能导致烦扰。 大凡这五点,都是将领素质的缺陷,也是用兵的大害。 军队覆灭、将帅被杀,必定由这五种因素所引起,是不能不清楚认识的。 . 行军篇 原文 孙子曰:凡处军相敌,绝山依谷,视生处高,战隆无登,此处山之军也。 绝水必远水,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 利;欲战者,无附于水而迎客;视生处高,无迎水流,此处水上之军也。 绝斥泽,唯亟去无留;若交军于斥泽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此处斥泽之军也。 平陆处易而右背高,前死后生,此处平陆之军也。 凡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 凡军好高而恶下,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 丘陵堤防,必处其阳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 上雨,水沫至,欲涉者,待其定也。 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 吾远之,敌近之;吾迎之,敌背之。 军行有险阻、潢井、 葭苇 、山林翳荟者,必谨复索之,此伏奸之所处也。 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挑战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众树动者,来也;众草多障者,疑也;鸟起者,伏也;兽骇者,覆也。 尘高而锐者,车来也;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采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 辞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进驱者,退也;轻车先出居其侧者,陈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者,期也;半进半退者,诱也。 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 利而不进者,劳也。 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粟马肉食,军无悬缶,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歙歙,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 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兵非贵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 卒未亲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 故令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 令素行以教其民,则民服;令素不行以教其 民,则民不服。 令素行者,与众相得也。 译文 孙子说:领兵作战,判断敌情,应该注意:穿越山岭,应临近谷地行进,驻扎居高向阳的地方,敌人已据高地,不要仰攻,这是在山地上对军队处置的办法。 渡水一定要在离水流稍远的地方驻扎,敌人渡水而来,不要在水滨迎战,让敌人渡过一半还有一半未渡时攻击,这样才有利;想与敌人交战,不要靠近水边而迎敌;在江河地带扎营,也要居高向阳,不要面迎水流,这是在江河地带对军队的处置方法。 穿越盐碱沼泽地带,一定要迅速通过,切勿停留;如果在盐碱沼泽之地与敌遭遇,一定要依傍水草而背靠树木,这是在 盐碱沼泽地带处军的原则。 在 平原 旷野,要驻扎在平坦地面,右边依托高阜,前低后高,这是在平原地区处置军队的原则。 以上四种处军的好处,就是黄帝战胜四帝的原因。 大凡驻军总是喜欢干燥的高地,避开潮湿的洼地;重视向阳处而避开阴暗之处;靠近生长水草的地方,驻扎干燥的高地,军队就不发生任何疾病,这才有了胜利的保证。 在丘陵堤防处,一定要驻扎在它的阳面,且右边依托着它。 这是用兵的有利条件, 是地形给予的资助。 上游下雨,河中必有水沫漂来,若想过河,一定等水沫消定以后。 凡地形中有 “ 绝涧 ” 、 “ 天井 ” 、“ 天牢 ” 、 “ 天罗 ” 、 “ 天陷 ” 、 “ 天隙 ” 等情况,一走要迅速离开,不要接近。 我方远离它,让敌方接近它;我方面对着它,敌方背对着它。 军队行进中,遇到艰难险阻之处,长满芦苇的低洼地,草木茂密的山林地,必须谨慎地搜索,这些都是敌人奸细伏兵的地方。 敌人逼近而安静,是依仗它占领险要地形;敌人离我很远而来挑战的,是想诱我前进;敌人舍险而居平易之地,一定有它的好处或企图。 前方许多树木摇动,那是敌人荫蔽前来;草丛中 有许多遮障物,是敌人布下的疑阵;群鸟惊飞,下必有伏兵;野兽惊骇,是大军突袭而至。 尘埃飞扬而高冲云间,是战车来临;尘埃飞扬低而广,是敌人步兵开来;尘土疏散飞扬,是敌人正曳柴而走;尘上少而时起时落,是敌人正在扎营。 敌人使者卑谦而加紧备战的,那是企图向我进攻;敌人使者言辞强硬而先头部队又向前逼进的,是准备撤退;轻车先出动,部署在两翼的,是在布列阵势;敌人尚未受挫而来讲和的,是另有阴谋,敌人急速奔跑并排兵列阵的,是企图约期同我决战;敌人半进半退的,是企图诱我前往;敌军倚着兵器而站立的,是饥饿的表现;供水兵打水先饮的 ,是干渴的表现;敌人见利而不进兵争夺的,是疲劳的表现;群鸟聚集在敌营上空,营地必已空虚;敌军夜有呼叫者,是因为军心恐慌;敌军纷乱无序,是敌将没有威严;敌旌旗乱动,是敌营阵已乱;敌军吏忿怒,是太烦倦之状,用粮食喂马,杀牲口吃,军中没有悬着汲水器,决心不返营舍的,那是敌军准备突围;低声下气同部下讲话的,是敌将失去了人心;不断犒赏士卒的,是敌军没有办法;不断惩处部属的,是敌人处境困难;敌将先对士卒暴虐,后又畏惧士卒叛离的,那是愚蠢到极点的将领;带来礼品谈判的,是想休兵息战;敌人盛怒而来,却久不交战又不撤离,必须仔 细审察,摸清敌人的企图。 打仗不在于兵多就好,只是不能恃勇轻迸,能够同心协力,准确地估计敌人,战胜敌人即可。 没有远虑而又轻视敌人的,必然会被敌人所擒。 士卒还未亲附即加以处罚,那么士卒必走不服,不服就难以使用;士卒归附而法纪不施行,那么这样的士卒就不堪使用。 因此,要以政治、教令教育士卒,要以军纪、军法来统一步调,这样才是一支攻无不克的队伍。 平时严格贯彻命令,管教士卒,士卒就会听服;平常不严格教令士卒,不执行法纪,不取信于士卒的,士卒就不服。 平素的命令信实有征,与士卒们相处融洽,就可与之共生死。 . 地形篇 原文 孙子曰: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 我可以往,彼可以来,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 可以往,难以返,曰挂;挂形者,敌无备,出而胜之;敌若有备,出而不胜,难以返,不利。 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敌虽利我,我无出也;引而去之,令敌半出而击之,利。 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若敌先居之,盈而勿从,不盈而从之。 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若敌先居之,引而去之,勿从也。 远形者,势均难以挑战,战而不利。 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 也。 故兵有走者,有驰者,有陷者,有崩者,有乱者,有北者。 凡此六者,非天之灾,将之过也。 夫势均,以一击十,曰走。 卒强吏弱,曰驰。 吏强卒弱,曰陷。 大吏怒而不服,遇敌怼而自战,将不知其能,曰崩。 将弱不严,教道不明,吏卒无常,陈兵纵横,曰乱。 将不能料敌,以少合众,以弱击强,兵无选锋,曰北。 凡此六者,败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夫地形者,兵之助也。 料敌制胜,计险隘远近,上将之道也。 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 故战道必胜,主曰无战,必战可也;战道不胜,主曰必战,无战可也。 故进不求名,退不避 罪,唯人是保,而利合于主,国之宝也。 视卒如婴儿,故可以与之赴深溪;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 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知吾卒之可以击,而不知敌之不可击,胜之半也;知敌之可击,而不知吾卒之不可以击,胜之半也;知敌之可击,知吾卒之可以击,而不知地形之不可以战,胜之半也。 故知兵者,动而不迷,举而不穷。 故曰:知彼知己,胜乃不殆;知天知地,胜乃不穷。 译文 孙子说:地形有通的、有挂的、有支的、有隘的、有险的、有远的六种形式。 我军可以往,敌军可以来的地形叫做通;在这种 地形作战,应先占领高地,利粮道,这样就十分有利。 可以前进,难以后退的地形叫做挂。 在挂地形上作战,敌人无备,我军突然攻击,就可获胜利;若敌人有所准备,出击又不能取胜,加之难以返回,就很不利了。 我出击条件不利,敌人出兵也不利,这种地形叫支。 在支形地域上,敌人即使以小利诱我,亦不能出击,而应首先率军撤退,待敌人出击一半时而反攻,可获胜利。 在两山间有狭窄通谷的隘形地区作战,如果我先占领,一定要在隘口而布兵以待敌;若敌人先占据隘口,陈兵据守,就不要去打;如果敌人只占据了隘口的一部分,并未布兵阵全部封锁,则可以进攻。 在 险形地域上作战,如果我先占据险地,一定选择高阳之处来等待敌人;如果敌人先占险地,就率军离去,不要仰攻敌人。 在远形地区作战,双方地势均同,不宜挑战,勉强求战就不利。 以上六个方面,是利用地形的原则,掌握这些原则,是将帅所必备的因素,不能不认真地加以研究。 军事上有走、弛、陷、崩、乱、北六种情况,这六种情况,不是天时地形的灾害,实是主将的过失。 凡是地势均同而以一击十的,必然败逃,这叫做走兵。 士卒强悍,军官懦弱,指挥松弛,叫做弛兵。 军官强悍,士卒懦弱的,战斗力必差,叫做陷兵。 部将怨怒,不服从指挥,遇敌忿然擅自 交战 , 主将又不了解他们的能力而加以捧制,必然崩散,叫做崩兵。 将领无能,不能严格约束部队,教导训练没有明确的理论、方法,官兵关系紧张混乱,陈兵布阵杂乱无章,叫乱兵。 将领不能判断敌情,用少量军队抵抗敌军主力,以弱击强,行阵又无精锐的前锋,叫做北兵。 这六种情况,都是取败的道理,是将领们至关重要的责任,不能不认真地加以研究。 地形是用兵的辅助条件。 判断敌情,制定取胜方略,考察地形的远近、险易,这些是主将必须履行的职责。 知道这些因素而指挥作战的人必胜,不懂得这些而指挥作战的人必败。 所以从战争的道理上看,必然会 胜利,就是说君主下令不战,主将一定要战也可以;如果按战争实况的发展,无胜利条件,虽国君说一定要打,也可以不打。 总之,进攻敌人不求虚名,撤退防守不避罪名,只知道保护人民,有利于君主,才是国家的栋梁。 看待士卒如同关心婴儿一样备至,就可以同他们共赴深渊;看待士兵如同亲生儿子,就可以与他们同生死、共患难。 如果溺爱战士却不能使用他们,违法乱纪而不能惩治,就如同娇惯的儿子,是不可用以打仗的。 知道我方的士卒可以进攻,而不知敌方不可以攻击,胜利的可能仅为一半;知道敌方可以进攻,而不知我方士卒不可以进攻,胜利 的可能只有一半;知道敌方可以进攻,知道我方士卒可以进攻,但不知道地形不利于作战的,有一半胜利的可能。 所以知道用兵的人,他的行动准而果断,他的举措随机应变,变化无穷。 因此,了解对方又知道自己,胜利就会不断;通晓天时地利,胜利就会无穷无尽。 . 九地篇 原文 孙子曰:用兵之法,有散地,有轻地,有争地,有交地,有衢地,有重地,有圮地,有围地,有死地。 诸侯自战其地,为散地。 入人之地不深者,为轻地。 我得则利,彼得亦利者,为争地。 我可以往,彼可以来者,为交地。 诸侯之地三属,先至而得天下众者,为衢地。 入人之地深,背城邑 多者,为重地。 行山林、险阻、沮泽,凡难行之道者,为圮地。 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以击吾之众者,为围地。 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 是故散地则无战,轻地则无止,争地则无攻,交地则无绝,衢地则合交,重地则掠,圮地则行,围地则谋,死地则战。 所谓古之善用兵者,能使敌人前后不相及,众寡不相恃,贵贱不相救,上下不相收,卒离而不集,兵合而不齐。 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 敢问: “ 敌众而整将来,待之若何。 ” 曰:“ 先夺其所爱,则听矣。 ” 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也。 凡为客之道,深入 则专。 主人不克;掠于饶野,三军足食;谨养而勿劳,并气积力,运兵计谋,为不可测。 投之无所往,死且不北,死焉不得,士人尽力。 兵士甚陷则不惧,无所往则固,深入则拘,不得已则斗。 是故其兵不修而戒,不求而得,不约,而亲,不令而信。 禁祥去疑,至死无所之。 吾士无余财,非恶货也;无余命,非恶寿也。 令发之日,士卒坐者涕沾襟,偃卧者涕交颐。 投之无所往者,诸、刿之勇也。 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 率然者,常山之蛇也。 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 敢问 :“ 兵可使如率然乎。 ” 曰: “ 可。 ” 夫 吴人 与越人相恶也,当其同舟而济,而遇风,其相救也如左右手。 是故方马埋轮,未足恃也;齐勇如一,政之道也;刚柔皆得,地之理也。 故善用兵者,携手若使一人,不得已也。 将军之事,静以幽,正以治。 能愚士卒之耳目,使之无知。 易其事,革其谋,使人无识;易其居,迂其途,使民不得虑。 帅与之期,如登高而去其梯。 帅与之深入诸侯之地,而发其机,焚舟破釜,若驱群羊,驱而往,驱而来,莫知所之。 聚三军之众,投之于险,此谓将 军之事也。 九地之变,屈伸之利,人情之理,不可不察也。 凡为客之道,深则专,浅则散。 去国越境而师者,绝地也;四达者,衢地也;入深者,重地也;入浅者,轻地也;背固前隘者,围地也;无所往者,死地也。 是故散地,吾将一其志;轻地,吾将使之属;争地,吾将趋其后;交地,吾将谨其守;交地,吾将谨其守;衢地,吾将固其结;重地,吾将继其食;圮地,吾将进其涂;围地;吾将塞其阙;死地,吾将示之以不活。 故兵之情,围则御,不得已则斗,过则从。 是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预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不 能得地利。 四五者,不知一,非霸王之兵也。 夫霸王之兵,伐大国,则其众不得聚;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 是故不争天下之交,不养天下之权,信己之私,威加于敌,故其城可拔,其国可隳。 施无法之赏,悬无政之令;犯三军之众,若使一人。 犯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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