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xx人教版选修之先秦诸子选读26吾善养吾浩然之气内容摘要:
:“不动心有道乎。 ”(注:课文第五段)孟子曰:“有。 ”此下(注:课文第六段)忽接论养勇。 从北宫黝养勇,说到孟施舍养勇,又说到曾子的大勇。 归结说:“孟施舍之守气,又不如曾子之守约也。 ”(注:课文第六段末句) 此所谓气的意义,以前人也未讲清楚。 照我们的讲法,此所谓气,是我们所谓“士气”之气,例如我们说:“前线士气极旺”,又如《左传》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都是说这种气。 这种气可以说是“一股劲”。 有这种气者,可以说是“憋一股劲”。 这股劲在军队打仗,或个人打架中最可看 见。 所以孟子举养勇为例。 勇士养勇,是养这股气,这股劲。 有了这股气,这股劲,则可以“躬冒矢石”,而无所畏惧。 无所畏惧,即不动心也。 勇士们的不动心,全靠有这种气,这股劲。 保持着这种气,这股劲,即所谓“守气”。 北宫黝、孟施舍都是以守气得不动心。 孟子说:“夫二子之勇,未知其孰贤,然而孟施舍守约也。 ”(注:参见课文第六段)朱子说:北宫黝“以必胜为主”,孟施舍“以无惧为主”,“黝务敌人,舍专守己”。 所以孟施舍为守约。 此话固然不错。 但从另一点看,亦可见孟施舍高于北宫黝。 因为“守气”于胜时易,于败时难。 小说上描写胜兵,常 用“无不以一当十”等语,描写败兵,常用“望风而逃”等语。 胜兵败兵,事实上确是如此。 孟施舍“视不胜犹胜也”。 “舍岂能为必胜哉,能无惧而已矣。 ”孟施舍于不胜的情形下,仍能守气,不使之馁。 以视北宫黝之竖眉横目,只可胜不可败者,自然是高一层,进一步了。 不过此二人之不动心,从守气得来,则是一样。 孟子此下(注:参见课文第六段)又说到曾子的大勇。 《左传》说:“师直为壮,曲为老。 ”壮者,其气壮也。 老者,其气衰也。 我们亦常说:“理直气壮。 ”北宫黝、孟施舍之养勇,注意在气壮。 曾子等养勇,则注意在理直。 “自反而缩,虽千万人吾往 矣。 ”正是“理直气壮”的态度。 理直则气不期壮而且壮,所以与孟施舍比较起来,曾子更为守约。 曾子以此方法养勇而得不动心。 其得不动心的方法,可以说是“守义”。 孟子此下(注:参见本文第七、八段)又说到告子的不动心。 心孟子说:“告子曰: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不得于心,勿求于气。 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 夫志,气之帅也,气体之充也。 夫志至焉,气次焉。 故曰:持其志,无暴其气。 ” 朱子《集注》以为“不得于言,勿求于心。 不得于心,勿求于气”。 十六字为告子的话。 其余皆孟子之言,而“持其声,无暴其气”,且 为孟子得不动心的方法,然持其志无暴其气上,有“故曰”二字,此曰是谁曰呢。 孟子本章下文说:“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 ”当然是孟子自引其以前所说的话。 但此只曰:“故曰”,而未曰:“我故曰”,则此“故曰”或是承上文“告子曰”而来,如此则“持其志无暴其气”,似亦是孟子引告子的话。 单就文法上看,这不过是一假设。 但再就文义上看,有两点可与此假设以证实。 第一,如“持其志无暴其气”为孟子,得不动心的方法,则不但与下文所说“配义与道”的方法重复,且此二方法亦大不相合告子得不动心的方法为强制其心,使之不动。 朱子《集注》说:告子的 不动心,是“冥然无觉,悍然不顾”,是矣。 然若专说“不得于言”等十六字说,似尚不能见其强制之迹。 如“持其志无暴其气”,为告子的话,则告子得不动心的方法,为“持志”。 持字,将把持强制之意,尽行表出。 朱子《语录》云:问:伊川论持其志,曰:“只这个也是私。 然学者不恁地不得。 ”先生曰:“此亦似涉于人为。 ”然程子之意,恐人走作,故又救 之坚贞不屈:“学者不恁地不得。 ”(《语类》卷五十二)“持志”是一种把持强制的工夫。 所以是“自私”,是“涉于人为”。 说孟子以这种工夫,得不动心,朱子伊川似亦觉有未安,但因滞于文义,故又只得说:“学者不恁地不得。 ” 第二,《孟子》原文此段下,是公孙丑问:“敢问夫子恶乎长。 ”此一问亦可证明:上文所谓“持志”, 是告子的话。 如照《集注》,则孟子已将全副本领说完,公孙丑又何必再问。 惟上文所说,都是别人的得不动心的方法,所以公孙丑有此问,而孟子亦答:“我知言,吾善养我浩然之气。 ”此下方是孟子自述所以不动心的正文。 由此 诸方面看,我们可以断定,此段俱为孟子述告子得不动心的方法的话。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持其志,无暴其气”,为孟子直引告子的话。 “不得于心,勿求于气,可。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可”,为孟子于叙述告子的话时,所夹入批评之辞。 “夫志,气之帅也,所体之充也。 夫志至焉,气次焉。 ”及“志壹则动气,气壹则动志。 今夫蹶者趋者,是气也,而反动其心。 ”是孟子代告子解释之辞,此段述告子得不动心的方法,其方法为“持志”。 “不得于言,勿求于心,不得于心,勿求于气”者,朱子说:“告子于言有所未达,则当舍置其言, 而不必反求其理于心。 于心有所不安,则当强持其心,而不必更求其助于气。 ”此解似得之。 但如以“持志”为告子得不动心的方法,则“强持其心”四字,即更有着落。 孟施舍、北宫黝以“守气”得不动心。 是其不动心,得助于气也。 告子则不求助于气,而但强制其心,使之不动。 其强制的方法为“持志”。 小说中常说:某人“把心一横,将生死置于度外”。 “把心一横”即持志也。 “将生死置于度外”,即不动心也。 如兵在战场,其为“一股劲”所鼓舞,而志危险者,即如孟施舍等之“守气”也。 其明知危险,而“把心一横,将生死置于度外”者,即如告子之“持志”也。 孟子本不赞成孟施舍等之专以“守气”得不动心,故对告子之“勿求于气”,亦称之曰可。 朱子说:“凡曰可者,亦仅可而有所未尽之辞。 ” 孟子以为,即使错误的言,亦须知其错在何处。 若不能如此,而只“把心一横”,一切不理,固然是亦可以不动心。 但其不动心,“殆亦冥然无觉,悍然不顾而已尔”。 (朱子《集注》语) 孟子又替告子解释,何以不求助于气,而即能强制其心。 因为照告子的说法,志是“气之帅”,气是“体之充”者,大概因为如北宫黝等所守之气,可以鼓舞人的精神,使之勇往直前,好像把人的身体,充实起来。 我们现在谓,与人以鼓励为与 之“打气”。 垂头丧气的人,我们谓之为“泄气”。 大概亦是同样的比喻。 志为气之帅,所以志之所至,气亦随之,即所谓“志至焉,气次焉”。 所以告子主张“持志”。 所以他说:“持其志,无暴其气。 ”赵岐注说:“暴,乱也。 ”“持其志,无暴其气”,正与“不得与心,勿求与气”,有相似的作用。 不过志既是气之师,则只说“持志”即可,何必又说“无暴其气”呢。 公孙丑又一追问。 (注:可参见课文第九段)孟子又替告子解释(注:。阅读剩余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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