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教必修1心音共鸣写触动心灵的人和事2内容摘要:

到,写出来就是一篇好文章。 正如艺术家罗丹所说:“所谓大师,就是这样的人,他们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别人看过的东西,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东西上,能够发现出美来。 ”( 《 罗丹艺术论 》 )只要认真观察生活、体验生活,抓住生活中那些有意义的“小”事,深入挖掘,是可以写出好文章来的。  着眼于“真”。 总有一些同学逃不出选材虚假、陈旧的“怪圈”。 比如,他们写老师总是固定的选材套路:“五个一” ―― 雨天里的一把伞(学生忘带雨具,老师出手相助)、病痛中的一片药(学生高烧难耐,老师授以良方)、缺席后的一堂课(学生卧病在床,老师排忧解难)、失败后的一番话(学生失败沮丧,老师开导解惑)、暗夜里的一盏灯(夜半时分,孤灯一盏,老师奋笔疾书,默默奉献),这“五个一”近乎笑话,但我们却随处可以看见它的影子。 这些脱离了生活真实的“故事”,自己读了也要反胃,更不用说以情动人了。 当然,文章中的真,并不是客观描绘,生活实录,而是经过提炼、升华的真实,是一种艺术上的真,是“一种生活中的可能”。 3、着眼于“深”。 要深入挖掘材料本身的意义,并把这种影响施加给读者,以期引起一种感情上的共鸣。 要想深入挖掘材料的意义、价值,除了自己的思考,还要多读书,弄明白成功的作品是怎么做的,模仿、借鉴会对提高自己的水平有很大帮助的,正如梅兰芳所说“不看别人的戏,就演不好自己的戏”,写作也是这样。 片断欣赏 -- 我的母亲(片段) 邹韬奋  我六岁的时候,由父亲自己为我“发蒙”,读的是 《 三字经 》 ,第一天上的课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一个人坐在一个客厅的炕床上“朗诵”了半天,苦不堪言。 母亲觉得非请一位“西席”老夫子,总教不好,所以家里虽一贫如洗,情愿节衣缩食,用省下的钱请一位老夫子。 说来可笑,第一个请来的这位老夫子,每月束脩只须四块大洋(当然供膳宿),虽则这四块大洋,在母亲已是一件很费筹措的事情。 我到十岁的时候,读的是“孟子见梁惠王”,教师的每月束脩已加到十二元,算增加了三倍。 到年底的时候,父亲要清算我平日的功课,在夜里亲自听我背书,很严厉,桌上放着一根两指阔的竹板。 我的背向着他立着背书,背不出的时候,他提一个字,就叫我回转身来把手掌展放在桌上,他拿起这根竹板很重地打下来。 我吃了这一下苦头,痛得是血肉的身体所无法避免的感觉,当然失声地哭了,但是还要忍住哭,回过身去再背。  不幸又有一处中断,背不下去,经他再提一字,再打一下。 呜呜咽咽地背着那位前世冤家的“见梁惠王”的“孟子”。 我自己呜咽着背,同时听得见坐在旁边缝纫着的母亲也唏唏嘘嘘地泪如泉涌地哭着。 我心里知她见我被打,她也觉得好像刺心的痛苦,和我表着十二分的同情,但她却时时从呜咽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勉强地说着“打得好”。 她的饮泣吞声,为的是爱她的儿子;勉强硬着头皮说声“打得好”,为的是希望她的儿子上进。 由现在看来,这样的教育方法真是野蛮之至。 但是我不敢怪我的母亲,因为那个时候就只有这样野蛮的教育法;如今想起母亲见我被打,陪着我一同哭,那样的母爱,仍然使我感念着我的慈爱的母亲。 背完了半本“梁惠王”,右手掌打得发肿有半寸高,偷向灯光中一照,通亮,好像满肚子装着已成熟的丝的蚕身一样。 母亲含着泪抱我上床,轻轻把被窝盖上,在我额上吻了几吻。 父亲  父亲是三天前的一个下午到家的。 当时无人在家,他搁下背篓蹲在门口抽叶子烟。 楼上的张婆以为是盲流,呵斥他走开。 我向父亲求证此事时,他像犯了错的孩子,局促地搓着双手,目光游移,嗫嚅地说:“下次,我一定要穿周正点。 ”  家里不宽敞,我们把父亲和儿子安排在一间屋里。 父亲进屋不久,我就听见巴掌落在脸上的“啪”声。 开门一看,儿子正大吵大闹:“你脏,你脏,不准你亲我,滚出去。 ”我对儿子动了武,妻子对我怒目而视。 父亲垂着手,呆呆地站在一旁,这一夜很晚还听见父亲辗转反侧的声音。  次日早晨,妻用不友善的腔调对父亲交代:“茶几上有好烟,有烟缸,别抽叶子烟,别乱抖烟灰。 别动音响,别动气灶,别动冰箱,别动电视 ……” 父亲谦恭地说:“叫我动,我也动不来的。 ”中午我俩回来,看见满地的水,父亲正蹲在地上,拿着抹布,手忙脚乱地擦地板。 妻子一甩手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 父亲便立即又像做错了事一般,不知所措起来。  下午下了一场小雨,下班回来不见父亲。 父亲回来时,湿漉漉的头发搭在皱纹堆砌的额头,松树皮一样的手提着一个塑料袋。 他鞋也没有脱就进了屋,妻子“哼”了一声,又进。
阅读剩余 0%
本站所有文章资讯、展示的图片素材等内容均为注册用户上传(部分报媒/平媒内容转载自网络合作媒体),仅供学习参考。 用户通过本站上传、发布的任何内容的知识产权归属用户或原始著作权人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联系我们反馈本站将在三个工作日内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