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11长恨歌教案新人教选修中国古代诗歌散文欣赏内容摘要:

描写,把杨贵妃不忘旧情,感恩报德,忠于爱情,矢志不渝的心情刻划得淋漓尽致,使这一形象平添光彩。 ——叙事见情诗歌塑造了怎样的人物形象。 透过这两个人物形象,你认为《长恨歌》的主题是什么。 汉皇:荒淫误国的昏君。 深爱杨女的痴心男。 杨女:祸国殃民的红颜。 忠贞爱情的痴心女。 主题:一、讽喻说。 认为此诗是借李、杨之情事,暴露统治阶级荒淫无耻,讽刺李隆基贪色误国,以致引发“安史之乱”。 告诫最高统治者应引以为戒,免蹈覆辙。 至于诗歌后半部分对绵绵长恨的描绘,也不是对李、杨表示同情,更不是歌颂,而是通过李隆基晚年失去一切的狼狈景象,隐晦而曲折地讽刺他荒淫误国而终于苦果自尝。 二、爱情说。 认为此诗的前半部分中,对李、杨荒淫无度、废弃国事诚然有所讽刺和不满,但这不是主旨。 全诗以大部分篇幅描写了两人的爱情遭遇,歌颂了他们之间的爱情。 论者还认为,诗中所写的李、杨爱情,实际上已超越了历史事实而具有一定的典型意义。 作者通过这一爱情悲剧,歌颂了人们对爱情的坚贞和专一,反映出人们对美满爱情的追求和向往。 尽管李、杨身为帝王贵妃但他们的这种爱情与人民的生活、与人民的感情是一致的。 三、双重主题说。 认为这首诗一方面对李、杨荒淫无度、招致祸乱作了明显讽刺,另方面对两人的爱情悲剧及彼此间的诚焉相思赋予了深切同情,而且更偏重于后者。 整首诗,自始至终贯穿着两重性,贯穿着李、杨身兼爱情悲剧的制造者与承担者之间的冲突。 冲突的体现者主要是两个人物本身,而冲突的必然结果是人物的长恨。 四、丁毅、方超在《(长恨歌)评价管窥》一文中认为,此诗是白居易借对历史人物的咏叹,寄托自己的心情之作。 文章说,诗人年轻时与出身普通人家的姑娘湘灵相爱,但由于门第观念和风尚阻碍,没能正式结婚。 分手时,诗人写了“不得哭,潜别离;不得语,暗相思;两心之外无人知……彼此甘心无后期”的沉痛诗句。 文章指出,《长恨歌》作于作者婚前几个月,诗人为失去与湘灵相会之可能而痛苦。 为此,丁、方二人认为,《长恨歌》并不是对历史的记录与评价。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正是诗人借前代帝妃的悲剧,抒发自己的痛苦与深情。 从“诗言志”,“诗传情”上说,丁、方二人之说不无道理。 但就作品所反映的历史真实和社会意义以及千百年来的影响而言,不能不说它是历史的记录和对历史事件的评价。 至于白氏自身有爱情悲剧的经历,无疑有助于他对李杨爱情悲剧的体察和分析,才使其诗写得肌理细腻,情真意切,赋予无穷的艺术魅力。 分析《长恨歌》的主题思想,首先必须注意:这是一首叙事诗,叙述的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李、杨早先的逸乐和后来的长恨,都是这个故事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而且,这两者之间有着内在的逻辑联系。 早先的逸乐是导致后来贵妃丧生、彼此长根的显著原因,而长恨则是李、杨荒淫误国、终于殃及自身的必然结果。 所以,任意突出或忽视其中任何一个方面,都将损害故事的完整性,将割断前后情节的内在逻辑和因果联系而使这一故事失去它本有的特殊意义,其评论当然也就难以符合作品实际和作者原意。 其次还应注意:这是一出经作者艺术处理过了的爱情悲剧,作为悲剧中的两个主人公,李、杨具有特殊的双重身份:一方面,他俩的荒淫逸乐引发了安史之乱,从某种角度上说,也是悲剧的制造者;另方面,安史之乱的发生使他们死生异处,相见无期,自食其果,因而又是这一悲剧的承受者。 评论《长恨歌》的主旨,必须顾及这一点,因为它是我们分析、理解作者对这一悲剧的是非态度和感情倾向的必要前提。 再次,也是最为重要的,是必须注意作者对这一悲剧的是非态度和感情倾向。 《长恨歌》是一首叙事诗,但具有浓郁的抒情色彩,在叙述李、杨爱情始末的过程中,作者融进了自己的感情,通过感情的媒介,表现了他对这一悲剧的是非评判。 对李、杨之娱乐误国,作者显然是意在批评而语含讥讽的,这从“汉皇重色思倾国”、“从此君王不早朝”、“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等语句中可明显看出。 然而,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和悲剧的发生,作者对李、杨的态度也由批评讽刺转向怜悯同情。 这从“君王掩面救不得”、“宛转蛾眉马前死”、“蜀江水碧蜀山清,圣主朝朝暮暮情”?“到此踌躇不能去”、“不见玉颜空死处”、“英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等等等等大量饱含感情的描述中,可以获得非常明显而强烈的感受。 诚然,作为悲剧的承受者,作者对李、杨深抱同情;作为悲剧的制造者,作者对李、杨又有所谴责。 但是,作者的谴责自有其立足点,那就是李、杨的任意纵情,不仅贻误国事、危害社稷,也给他们自身带来了巨大的不幸,自食苦果,并非为了揭露批判统治者的荒淫腐朽(尽管诗歌在客观上有此认识作用)。 否则,作者何必化费那么多的笔墨着意铺写渲染李、杨两人的绵绵长恨?即使按“讽喻说”论者的说法,这是“通过李隆基晚年失去一切的狼狈景象,隐曲地讽刺”,那么,至少第四部分的整段描写就大可不必;而作者亦无须在字里行间倾注如此明显而又深切的同情了! 此诗叙事详略适宜,舒卷自如。 如“安史之乱”爆发,因不是重点所在,作者只以两句诗作扼要的叙述交待,而对李、杨二人的绵绵长恨,则不惜笔墨,大肆铺叙。 在宛转叙述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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